哪裏來那麽多的赤箭花,把兩座那麽大的湖麵都填滿了?
兩座湖都是紅豔豔的赤箭花,中間隻有一條相隔的綠岸,顯得神秘莫測。
不遠處隱約傳來說話聲,寒月不敢靠近,好奇害死貓,特別是非常時期。
奈何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
“莫崖,方才進入營帳的人可看清楚了?”
是北穆王後白月華的聲音!
“沒有,對方武功高深莫測,看守的人隻看到一道人影飄過,連人都沒看清楚。”
寒月認得這是白莫崖的聲音,聽他與白月華的對話,上官邑必定不在,否則白莫崖不會用平常語氣與白月華談話。
“可惡!我北穆也算人才濟濟,沒想到到了這個鬼地方,竟被像猴子一樣讓人耍來耍去。”
“我暫時猜不到對方的目的,目前隻能小心謹慎,我會先保證你的安全。”
白莫崖安撫她,抬頭卻見有位女子站在湖邊微笑地看著他們。
隻見女子一身素衣,長發披肩,雙眸如波,毫無雜質,唇邊含笑,肌膚如雪,好一個沉魚落雁。
“是你?你不是……”
白月華吃驚地看著她。
“寒月見過王後,自北穆一別,當日情景曆曆在目,不曾想,在此重遇故人,真是三生有幸。”
說得一套套地客套話,卻不見她行半點禮,白月華哼一聲。
“此處荒涼,南湪王竟放心讓你一人在此,實在是對你寵愛有加。”
寒月對她的諷刺置之不理,卻笑眯眯看著她身旁的白莫崖。
“這位大哥卻是陌生,想必是王後的護衛?”
“在下白莫崖,是北穆的大將軍,姑娘是?”
白莫崖拱手行禮,一雙眼睛卻見寒月身上飄來飄去。
“白大將軍,她是南湪王的王妃!對了,王妃,你若是無人護著,我便先讓大將軍保護你如何?”
白月華像刺蝟般盯著寒月,不忘繼續諷刺她。
“哪裏哪裏,當日在北穆,王爺不過是拿我做借口罷了,我與他,並未成親,如今更是隻身一人,此前對您有所隱瞞,寒月深感歉意。唉,怪我一時鬼迷心竅跟著眾人來了此處。不過保護便不用了,你把大將軍給了我,貴君主不在,若是您遇了危險,讓您至於水火之中不說,寒月更是罪孽深重,在此,寒月先謝謝王後美意。”
寒月說的頭頭是道,白月華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她,倒是白莫崖,如鷹一般的雙眸緊緊盯著寒月。
“如今這裏實在是太危險了,寒月便先行離開,王後請便,望一路小心!”
說完,不等白月華說話,大步離開。
“你跟著她,看她到底搞什麽鬼!”
“她一個弱女子,能做什麽?”
“哼,隻身到了這裏,越是如此越是可疑,你且跟著便是。”
“那你呢?”
“我有暗衛護著,且王上就在前麵不遠處,你去吧!”
白莫崖追著寒月去了。
“大將軍為何跟著寒月?”
如此問著,心裏卻在偷笑,這一步,在她預料之中,哼,白月華,你性子一直就沒變,一直都是這樣多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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