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事?”好可惜啊,這麽年輕,有二十歲嗎?還沒當過舔狗吧……韓三悲憫的俯視著這個小可憐。
“我這次來,是想跟您談一談合作方麵的事。怎麽,就在這裏談嗎?”也不知道從哪學來的儒雅隨和自以為是的假笑,還特麽搭配了一套極為惡俗的攤手聳肩的瓜樣子。
“說另一件事吧,我很忙。”
“什,什麽事?”黃製服木屐狗頭小青年感覺有些混亂。
“說說無法合作之後的事,你有什麽打算?”
“呃……”年輕在這時候就成了比較尷尬的短板了,黃製服木屐狗頭小青年很丟臉的張了張嘴,卻隻發出了一個吃飽了撐到的擬聲字。
顧問先生淡淡的說道,“沒有嗎?那就不遠送了。”
黃製服木屐狗頭小青年登時狗臉通紅狗眼圓睜,“雖然很遺憾,但我還是會留一個搬家公司的電話給你,免費的,不必感謝我。”
小木屐哢哢哢走的飛快,顧問先生身後的侍從官和中心主管麵麵相覷,想不到這麽兩句話就能崩的如此徹底,一時間都想不到什麽可以表示仰慕的客套話來。
等小木屐快走到大轎車旁邊,顧問先生一直貼在褲縫上的左手小指忽的動了動。
仿佛一道天雷劈落,黑衣白褲禮帽布鞋的狗頭人隨從眼睜睜看著談判失敗的董事先生憑空綻放成一團血霧,一隻木屐崩砸在大轎車的窗玻璃上,生生砸出了一大片蛛網。
頓時無數驚呼,轎車後隊本有不少狗頭人站在車旁,眼見陡生異變,手忙腳亂的摸出長短槍械,借著車體掩護瞄住大門的方向。
在大門附近警戒的特戰隊大兵更早醒覺,對麵摸槍,這邊已經架好了長槍短炮,兩挺機關炮一左一右居高臨下,冰冷的炮口登時壓住全場。
良久,一個嘶啞尖利說不出怪異的嗓音吼了起來,“幹什麽!?光天化日的殺人呐!?還有沒有王法啦!?報警,報警啊!”
兩手攥拳,彎下腰,更像是在聲嘶力竭的發泄,是那個已經濕了的狗頭人隨從。
“先生……”
韓三擺一擺手,打斷了侍從官想要說的話,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狗頭人隨從的身前。
“是你幹的!?”狗頭人隨從撐著膝蓋,一雙通紅的眼睛死死盯著身前這高大的狼人。
“是神罰。”韓三晃了晃左手小指上的鐵環。
狗頭人隨從的瞳孔立刻縮成了一根針,“悔恨之戒……麥克沒有做錯事!麥克有權力拿回自己的地。”
“我從未否認這一點,讓麥克……讓這塊地的合法繼承者來談,隨時都可以。”
“那你還殺了麥克?!”
“是神罰。”
韓三麵無表情的俯視,“你要搞清楚,這完全是兩回事。土地的事,找我來談,上神的事,找上神去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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