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著秦魏明,不以為然地撩了撩唇角。
秦魏明死盯著前麵這個名叫肖紅雨的女人,然而在與她對視三秒後,語氣又慢慢軟下來,“好,煙是吧?可以!”
上下口袋摸了個遍才發現沒帶煙進來,偏頭看向旁邊的賀石,“賀老……”
賀石是個老煙槍,香煙二十四時不離身。
賀石麵無表情的從上衣口袋裏摸出煙盒火機,抽出一根點上,伸手丟到審訊桌的另一端。
隨後又抽出一根給自己點上。
對麵的女人伸出帶著手銬的雙手撈過桌角邊的香煙,用纖細蒼白的手指夾著,緩緩放到嘴邊,淺淺吸一口,卻悶了好久才輕輕吐出來。
賀石煙癮重,抽煙的速度也別一般人快,肖紅雨才抽完半支的時候,他已經解決了一根。
賀石撳滅了煙蒂,又點燃上一支,微眯縫著眼打量對麵的女人。
灰色的囚衣,淩亂的頭發卻掩蓋不了她的美麗容顏。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漠然。
掩藏在這漠然之下的卻是不易察覺的決絕和狠厲。
以多年的審訊經驗告訴賀石這是個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女人,想要突破這她的心裏防線,除非能找到讓她牽掛的人或事,不然很難從她口中得到有用的答案。
可不管從資料上還是這段時間的暗中調探都顯示這女人是個孤兒,沒有親人,與她有過關係的男人不少但沒有真式的男朋友更沒要好的女性朋友,倒真應了那句:來去自由,赤裸裸一人。
“水也喝了,煙也抽了,吧,你跟那人是怎麽聯係的?”秦魏明看著女人,目光涼涼。
女人最後深吸了一口已經燃到盡頭的煙蒂,然後直接將其撚滅在審訊椅的把手上,抬頭迎上秦魏明的視線,“我沒什麽好的。”
“你——!”
秦魏明猛的一拳砸在審訊桌上,發出嘭的一聲巨響,“你TM別給臉不要臉,敬酒不吃吃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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