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揉了揉太陽穴,抬頭望,重重歎了一聲,又從口袋裏摸出煙盒,抽出一根,“啪嗒”一聲打開火機把煙頭放在火上,喉嚨輕輕動了下,吸進熟悉的煙草味,再輕輕張嘴吐出白色的煙霧,冷漠又多情的黑眸被煙霧擋著看不真切眼中的情緒。
趙振赫打電話來的時候喬欣悅還在彥洛的車上,她隻看了一眼上麵的名字就把手機調了靜音。
她現在心裏很亂,不知道該以何種姿態接這個電話,所以就索性不接了。
彥洛在電話剛響的時候就抬頭看了喬欣悅一眼,見她沒有想接電話的意思,挑挑眉,又低頭玩他的遊戲。
趙振赫原本就是打算今午飯後找個時間與喬欣悅好好談一次心,把自己所有的過往,好的,壞的,沉重的、歡樂的統統都坦白與她,求得她的理解與支持,可現在……
主動交代和被動聽人起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性質,他不用細想就能想象的到喬欣悅生氣的樣子。趙振赫隻覺得額角隱隱的漲痛,再一想到裏麵的那個女人他的頭更痛了。
中午他接了那個電話後就匆匆趕到了人民醫院的急診室。
據隨120急救車一起送陳宣怡過來酒吧的服務生陳宣怡是昨半夜到的那兒,然後就一個人一直喝一直喝,快到黎明時就喝醉了。像酒吧這種地方經常會有喝醉的客人,一開始他們也沒太在意,隻是把她扶到沙發上躺著後就沒再管了。
一直到了今中午留宿店裏的服務員發現人還沒醒這才覺得不對勁,於是就打了120把人送醫院裏來了。
醫生診斷是“急性酒精中毒”。
趙振赫抽完煙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又返回病房。
推開病房的門發現陳宣怡已經醒了,正靠坐在床頭揉額頭。
“醒了!”趙振赫的語氣很溫和卻沒有過多的感情。
陳宣怡雖然醒來了,腦子卻還沒有完全清醒,木愣愣的看了他半似乎才反應過來,“趙振赫?”頓了頓又咕囔了一句“頭好痛……”
“喝了這麽多酒肯定頭痛。”話間趙振赫給她倒了杯水。
陳宣怡就著趙振赫遞過來手喝了大半杯。
趙振赫收回水杯見鹽水掛的差不多了按了床邊的呼叫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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