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來的徐一針神醫,很是傲氣,讓顏太太打心眼裏不太喜歡。
她更懷念醫術高超的慕宗河。
慕宗河死後,這下再也沒有像樣的中醫了,可憐幾千年的醫術,幾乎快要斷絕傳人。
“可惜了,慕宗河那麽好的醫術,卻沒一個傳人。”顏太太在心中惋惜。
顏總參謀再三安撫妻子,然後請徐一針給顏太太把脈。
徐一針認真把脈,任何詢問了很多關於病情,診斷道:“凡血動,由惟火惟氣。惟火乃實症,惟氣乃虛症。
尊夫饒病,乃是火盛而血熱妄行,是實症,應該要涼血清熱、滋陰生津。老夫開一方,你們照方抓藥,先吃十,老夫再行複診。”
這時候,顏家的二少爺著實滿心疑惑。
這大夫的診斷,和顧輕舟的診斷南轅北轍。
徐神醫是實症,要清熱滋陰;顧輕舟卻是是虛症,要溫陽健脾,這是兩種截然相反的治療方法。
徐神醫用涼藥,顧輕舟要用溫藥。
一個饒病情,怎可能察覺如此之大?截然相反的方法,萬一錯了,豈不是火上澆油,要了他母親的命?
“阿爸,方才顧姐,姆媽這是虛症,要溫陽健脾。若真是虛症,這涼寒的藥下去,隻怕........”顏二少很擔心。
就好似,他母親正凍得瑟瑟發抖,顧輕舟要給她添衣,結果這位大夫來了,卻要給他母親潑冰水。
萬一他母親真是虛症,這一劑寒涼清熱的藥下去,母親病情豈不是添重?
兩種截然不同的診斷,讓顏家二少心裏膽怯。
“怎麽,少爺不相信老夫?”徐神醫冷哼了一聲,“老夫過了,此乃實症!若是老夫看錯了,你大可砸了我徐一針的招牌!”
這徐神醫在南京,那是服侍過諸位總長的,被人吹噓得不知高地厚。
此前,中醫是比較落寞,很多名望好的中醫世家,要麽移居國外,要麽後繼無人。
西醫治療急病,見效很多;但是很多的隱疾或者難症,還是要看中醫。
也不是西醫真的不堪,而是此前西醫院的醫生,醫術有限;而中醫發展近千年,許多疑難雜症,都有經驗。
徐神醫在這個複雜的環境之下,非世家出身的他,居然名利兼收,故而非常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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