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把勃朗寧收好。
司行霈動作太快,別是顧輕舟,就是訓練速度的殺手,這麽短的距離,也別想用槍指著司行霈。
司行霈十歲就在軍營混。
旁的不,這身功夫、槍法,是無人能及的。
要不然,他區區二十五歲的少帥,如何能在軍中地位顯赫,深得軍心?
顧輕舟低垂著眼簾。
“別委屈,我帶你去訓練場。”司行霈摟住她的肩膀,低聲呢喃,“我教你射擊,全部用荷槍實彈,可好?”
顧輕舟抬眸,眼底有清輝閃爍,這一刻的期盼是遮掩不住的。
複而她又低了頭,道:“不去了。”
軍營是司督軍的地盤,那些當兵的若是見過她,那豈不是知曉她和司行霈混在一起?
雖然是司行霈逼迫她的。
總之,這樣的行為讓大家會難堪。
顧輕舟答應過司夫人,這兩年不給司慕抹黑。
她不能先失信。
“怎麽不去?”司行霈隱約猜到,問她,“怕被人看到?”
“是啊,奸,夫,淫,婦的,有什麽體麵?”顧輕舟道。
司行霈緊緊捏住了她的下頜,薄繭的手掌稍微用力,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狠戾道:“不許胡!”
顧輕舟用力打開他的手。
“你不承認,不代表不是實情。”顧輕舟道,“被你強留在身邊,我整個人都是下賤的,我瞧不起自己,你的惡心把我也帶累壞了。”
她逃不開。
逃不開,並不意外著她做的事就合理了。
顧輕舟很清楚現在自己的處境。
她有一千個一萬個無奈,頂著司慕未婚妻的身份被司行霈按在床上,都是她的下賤。
這份恥辱,司行霈給她的,卻是實實在在釘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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