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老者是武器方麵的學究，督軍府的軍火庫，都有他負責研製新式武器。
亮的時候，忙碌了一夜的武器專家，最終確定，他們花了大半年偷出來的東西，缺了一樣很關鍵的。
具體缺了什麽，不知道，因為他們都沒有見過。
“先休息吧。”司督軍對眾壤。
參謀和專家離開，書房裏隻有司督軍、顏新儂、司行霈和司慕時，司督軍狠狠將茶盞砸了。
碎瓷滾了滿地。
“.......缺少的那個，肯定是手表裏藏著的。”司督軍道，“那支手表傳過來時，是第一機密，可現在隻從裏麵找個一個釘子。”顏新儂心翼翼話：“督軍，瓊枝姐是害怕，咱們哄著她，讓她把東西拿出來！”
司督軍問了司瓊枝一夜，幾乎要動手，司瓊枝卻她從來沒有碰過手表，還堅持稱顧輕舟拿過手表。
司督軍覺得她在推卸責任。
“問不出來，她肯定是把東西弄丟了，現在死也不肯認，還誣陷輕舟。”司督軍煩躁揉了揉太陽穴，“女人誤事！”
“督軍，你把瓊枝交給我，我能審出來。”司行霈坐在沙發裏，身姿隨意，肩背曲線卻分外優雅倜儻。
他慢條斯理著，顏新儂和司督軍卻莫名打了個寒戰。
交給司行霈，還不是一刀把司瓊枝宰了。
落到司行霈手裏，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司行霈陰險狠戾，整個南邊政府都是聞名的，所以旁人輕易不敢惹他。關於審訊，司行霈能弄出十來種酷刑。
他是個魔鬼！
提到刑訊，無人能及司行霈。
司慕猛然站起來，他不同意將司瓊枝交代司行霈，但是他不出來。
“坐下！”司督軍揮揮手。
沉吟了下，司督軍道：“我把翠華和秀秀交給你，你通過她們倆，審出東西的下落。”
“這不行，她們未必知道。”司行霈道。
司督軍煩躁得想罵人。
賠了十幾名間諜，花費了大半年的時間，千辛萬苦從德國機要部門偷回來的大炮內部結構裝備，就這麽被司瓊枝毀了。
司督軍不想動手打女兒，這個瞬間卻也有槍斃司瓊枝的衝動。
“試試吧，把你的手段都拿出來。”司督軍道，“我知道你有點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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