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鬢廝磨的光陰過得很快,顧輕舟要回去了。
離開的時候,司行霈倏然心中不忍,他立在門口,摟著她的腰,一再親吻她。
“輕舟.......”他抱著她,將嬌的她摟在懷裏,依依不舍。
“過些日子,我帶你出去玩!”司行霈道,“我有個秘密,很想你知道。而且,我也很想帶你去見一個人。”
“什麽秘密,什麽人?”顧輕舟問。
司行霈卻賣起了關子,不告訴她。
顧輕舟回到顧公館,已然是黃昏了。
家裏是徹底亂套了。
鄉下老家來了不少人,都是顧圭璋的兄弟姊妹,還有侄兒侄女。
秦箏箏的屍骨,已經送到了殯儀館,等老太太出殯了,顧圭璋的兄弟扶欞回老家,再辦秦箏箏的葬禮。現在是初冬,屍骨也沒那麽容易臭。
顧公館的人臉上,多少有點恍惚,宛如夢裏一樣。
秦箏箏就這樣死了。
“阿爸,姆媽是不會自盡的,一定是警備廳的人害死了她!”顧緗哭得眼睛浮腫,她抱著顧圭璋的胳膊,想讓顧圭璋去給秦箏箏討個公道。
顧圭璋煩躁推開了她。
顧緗又看到了顧輕舟,她撲過來要廝打顧輕舟:“你現在如願了,我姆媽是被你害了,肯定是你收買了軍警,害死了我姆媽!”
顧輕舟倏然上前,狠狠摑了她一個耳光。
“你姆媽殺死了我母親,殺死了老太太,她畏罪自盡,有什麽不對?”顧輕舟眉眼冷漠,“顧緗,你也想坐牢嗎?”
顧緗立馬想起,顧輕舟手裏還有她殺饒證據,她嚇得半死,徒了旁邊。
晚上,顧輕舟和顧紹站在陽台上,望著遠處閃爍的霓虹,沉默了良久。
顧輕舟的手被凍得發僵。
顧紹伸出手,握緊了她的,兩個人相互依靠般,汲取溫暖。
“我不是她的兒子。”顧紹也用一種蓋棺定論的腔調,告訴顧輕舟。
秦箏箏那的求情,已經明了一切,無需再查證據。
“嗯。”顧輕舟則有個飄忽的微笑,“幸好你不是,否則你也是我的仇人。阿哥,我很感激。”
顧紹的手握得更緊了,將顧輕舟緊緊包裹著。
濕寒的風,從衣領裏鑽。
“她死了,再也沒人知道我是誰。”顧紹茫然望著黢黑的夜空,眼瞳也似那碧穹,黑得沒了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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