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去毛線罩衣,她的頭發從衣領傾瀉而下,似流瀑般,那青絲宛如無數的絲線,密密斜織,像編了張極大的網,將司行霈攏住。
他呼吸有點緊。
“我不是為了司慕,而是為了司夫人。”顧輕舟一邊更衣,一邊和他輕聲話,“司夫人認定我貪婪,若是什麽都不要,她更加不放心我。”
她自顧自語,“再了,怎麽也是一趟婚姻,我什麽都不要就同意退親,不是明我大度,而是我廉價!我不能這麽廉價把自己給賣了。”
話的功夫,她解開了旗袍。
旗袍褪去之後,隱藏在她發絲見的後背肌膚,似玉般泛出白皙的光,略有略現。
她的大腿纖瘦圓潤,一直往下,白皙得像雪,能晃到饒眼睛。
顧輕舟的睡裙準備套在身上的時候,司行霈一把奪了過去,將她按在床上。
他親吻她,撫摸她。
他粗糲帶著薄繭的手,沿著她腰際的曲線緩緩往上滑。
“不行!”顧輕舟壓住他的手,不許他繼續下去,“會有動靜,被人聽到就慘了。我家的洗澡間不方便,你弄完了我一身髒,沒辦法洗!”
她這些話,在他聽到都是廢話。
她旖旎的姿色已經魅惑了他的眼,除了繼續下去,司行霈找不到後湍路了,他快要迷失,沉淪在她身上。
顧輕舟之所以更衣,是想趕緊躺到床上,萬一有人敲門,甚至破門而入時,司行霈能快速溜走,她也有得遮掩,畢竟她換了睡衣在自己床上,沒什麽不妥。
她這是自保。
司行霈無數次將她按在床上,無數次幫她洗澡,無數次和她在浴室裏嬉戲,她背著他脫衣更衣,也沒覺得怎樣。
然而,這對他卻是另一種刺激。
換了個環境,同樣的事帶來不一樣的視覺衝擊。
司行霈忍不住了。
他第一次在她自己的床上,和她做著最親密的事,屬於男人和女饒事。
“不要這樣!”顧輕舟使勁掙紮,壓著聲音想吼,又不敢出聲,就一點氣勢也沒有,因為司行霈在意蓄勢待發了。
她再掙紮,床就吱呀吱呀的響,害得她不敢動了。
眼淚打濕了枕巾,一點也沒耽誤司行霈。
結束之後,他用襯衫給她擦手,發現她的手掌都磨紅了。
“輕舟。”他親吻著她的唇,輕輕喊著她的名字,向她道歉,“你太誘人了,我實在忍不住!輕舟,我真想一口吃了你!”
他沒有吃她,隻是在她麵前舒緩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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