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吃痛,輕呼一聲。
“不許當著我的麵,誇其他男人,知道嗎?”司行霈道。
霍鉞含笑,眉宇間略帶挑釁,司行霈氣個半死。
“輕舟,這個人如此霸道,你何必忍他?”霍鉞繼續道。
顧輕舟低下頭笑。
事情清楚了,司行霈也同意,顧輕舟就去準備。
顧輕舟上樓更衣,下來時司行霈也準備妥當。
“我送你過去。”司行霈道。
霍鉞笑:“你這麽不自信?”
司行霈薄唇微抿。
顧輕舟也道:“司行霈,我去給人看病,這是救死扶贍大事,你不要跟著了。你今沒事嗎?”當然有事了。
司行霈將她撈過來,想要吻她。
顧輕舟大窘,霍鉞還在旁邊看著呢,顧輕舟沒有墮落到不顧一切的地步。
她從他身子底下貓了出去。
從別館出來,顧輕舟乘坐霍鉞的汽車,霍鉞突然道:“輕舟,他是很喜歡你的。”
顧輕舟沉默。
“阿靜在家裏幹嘛?”她尋了個話題。
“快要開學了,她在溫習國文。除了國文,其他的功課她也看不懂。”霍鉞道,“她念書是最不上心的。”
顧輕舟失笑。
霍攏靜是非常不喜歡讀書的。
見霍鉞不再提司行霈,顧輕舟的心就平穩了些,她問霍鉞:“病家是誰?”
“是法國參讚蘭波特大使的夫人。”霍鉞道。
“法國人啊?”顧輕舟吃驚。
“她是中國人,十五歲才跟她父母移居法國,會中國話,和我是同鄉。”霍鉞道。
顧輕舟哦了聲。
“她也是發熱嗎?”顧輕舟又問。
“她是發冷,特別怕冷。哪怕是盛夏,她也不出半滴汗,一直用暖被裹緊。她住在南京,這次是路過嶽城去法國,想去法國求醫。我去看她,向她引薦了你。”霍鉞道。
顧輕舟略有所思。
霍鉞又問:“輕舟,這種病你見過嗎?”
“同病不同源,哪怕是一樣的狀況,也有可能是不同的病因。我還沒有見過她,沒有給她把脈,不敢是否見過她的病例。”顧輕舟道。
霍鉞頷首。
法國參讚不住在嶽城,卻在嶽城有兩處產業,家裏的傭人常年打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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