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副官專門負責木蘭和暮山的飲食,對它們很用心,每頓都是牛肉,故而它們長得很快,已經有成年狼的體型了。
司行霈立馬就服軟,:“好了,我不趕木蘭走,可以了嗎?輕舟你乖,我傷還沒有好呢。”
軟磨硬泡的,顧輕舟走不開,就留在他那邊。
到了二月初一,學校開學,顧輕舟就去上學了。
她白去學校,放學之後回來照顧司行霈。
到了初五,司行霈就能下地,他坐車去了駐地。
軍醫他太冒險了,攔都攔不住。
同時,司行霈去見了程家的人。
程家對此事深信不疑,畢竟是司行霈親自安排的,滴水不漏的成全了司行霈的英雄救美。
“.......阿霈,我們初十去南京,督軍的軍事會議結束了,我們從南京再南下。不如你送送我們?”程夫人對司行霈道。
程渝紅了臉。
他們帶著二十多名親衛,卻要司行霈送,不就是想讓程稚鴻見見司行霈,變相等於相親嗎?
程渝都明白,司行霈自然更明白了。
他花了這麽多的心思,還挨了兩槍,差點把命搭進去,難道就是為了娶個白癡一樣的女人?
他心中冷笑。
頓了頓,司行霈道:“夫人,恕我不能相送,我這傷口可經不起車馬勞頓。再,駐地一大堆的事。我知道世道不太平,我再派一些副官,專列送您和姐少爺們去南京,您意下如何?”
被拒絕了。
程渝臉色微白。
程夫人也有點意外,還以為司行霈肯定會知道這其中的分量。
隻有程夫饒長子程艋道:“媽,行霈兄的傷勢未愈,怎麽能坐火車呢?”
程夫人覺得火車挺穩的,根本不會牽扯傷口。
不過,讓他一個病患遠去南京,的確是影響他的傷口愈合。
程夫人揣摩司行霈的心意,不想去南京的意思,大概就是婉拒了和程渝的婚事。當然,也可能真的隻是傷口問題。
“司行霈受的傷,是不是比咱們看起來的要重?”程夫人這麽想。
要不然,她找不到司行霈拒絕的理由。
是嫌棄程渝不夠漂亮,還是程家的背景不夠雄厚?似乎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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