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崇拜的眼神,是對男人最崇高的獎賞。
顧輕舟這麽盯著司行霈,司行霈心念欲動。
顧輕舟啐他:“流氓德行!”
“你又不是第一認識我。”司行霈理所當然道,“我隻對輕舟流氓。”
顧輕舟抿唇不語。
他站了片刻,看完之後坐在藤椅裏,習慣性拿出了雪茄。
顧輕舟奪過來,將雪茄重新裝回去,道:“胡軍醫了,兩個月之內不要抽煙。”
“沒事,有次我受槍傷,差點打中心髒,我第二就抽煙了。雪茄是好東西,能解百病。”司行霈來奪。
顧輕舟不給:“沒有這種法!”
她往後躲。
司行霈就順勢壓住了她。
“你給我吃,我就不抽煙了。”司行霈輕輕咬她的耳垂,低聲道,“輕舟,今是個黃道吉日,適合行房。”顧輕舟的耳朵火燒火燎,從耳根一直紅到了雙頰。
她心中有潮湧動,慢慢湧上來,幾乎要讓她昏厥。
“你又無理取鬧。”顧輕舟道,“今什麽也沒有,雪茄沒有,別的也沒有!”
司行霈吻她。
吻著,手就沿著她的衣襟滑了進去。她的肌膚很好,像一段最上等的綢子,柔軟細膩,甚至有點涼。
冰肌玉骨,大概就是顧輕舟這樣的。
司行霈的手,節節攀升,、、。
短短一年,司行霈掌心的柔軟已經長大了很多。
他的女孩兒,終於成了女人,女人味很足。
生得真好,每一樣都好。
“輕舟,你長大了。”司行霈湊在她唇邊低喃,“我想要你!”
顧輕舟按住他的手,:“還是傷患,怎麽一點自覺也沒有?”
司行霈還是沒有放過她。
他玩出了新的花樣。
他身上有槍傷,顧輕舟不怎麽敢掙紮,怕弄裂了他的傷口。而他不在乎的,他根本沒把生死放在眼裏。
事後,顧輕舟背對著他,將他弄在自己胸口的東西一點點擦拭幹淨。擦著,眼淚就下來了。
每次這種事結束,她都好難過,她不喜歡這樣。
一年了,她仍是惡心。
司行霈慌了,將她抱過來,用布滿傷疤和薄繭的手,輕輕擦她的眼淚:“別哭,輕舟,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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