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過身,依偎著他。
司行霈的頭擱在她涼軟的發絲上,握緊她的手。
“輕舟,要一直相信我,我給你的都是為你好。有時候,你認為的最好,在我這裏行不通的,你跟著我就是了,我絕不害你。”司行霈道。
顧輕舟嗯了聲。
兩個人倏然有了默契,司行霈起身,從樓上保險櫃裏,把顧輕舟那半塊玉佩找出來。
顧輕舟摩挲著溫潤的玉。
“是不是舍不得?”司行霈問她,“畢竟戴了這麽多年。”
“沒有,這個很重要,李媽沒有給我戴過,是我到嶽城來的前一,她才給我的。”顧輕舟道。
司行霈看了她一眼。
猶豫了下, 司行霈問:“輕舟,你乳娘對你好嗎?”
“當然好!”顧輕舟立馬道,“她是我唯一的親人,她做什麽都是為了我。當年她的女兒比我大一個月,因為要喂養我,她的女兒奶水不足,瘦得皮包骨頭,三歲的時候就夭折了。
那時候我們在鄉下,她的孩子體弱多病,不停的生病,我師父不擅長兒科,而且孩子腑髒嬌弱,藥根本起不來作用,都是為了我。”
司行霈略有所思。
“你想她嗎?”司行霈問。
顧輕舟點點頭:“想啊,每都在想,她是我母親。”
“那把她接過來吧。”司行霈親吻她柔軟的麵頰,“接過來,我孝順她!”
顧輕舟沉吟。
她離開鄉下的時候,李媽跟她分析了很多。
她出去了,她的醫術就要問世,到時候會牽扯到師父。當年慕家的事,轟動下,至今還有仇擔
慕家的醫術傳男不傳女,所以沒人找慕三娘的麻煩,隻是她師父慕宗河,絕不能被人知曉下落。
上次顧輕舟托了姑父何夢德去鄉下看師父和乳娘,結果隻是見到了齊老四,並未見到她師父。
顧輕舟離開,乳娘和師父會藏起來,直到顧輕舟徹底勝利。
她師父從此又要多藏幾年。
都是為了顧輕舟。
“不校”顧輕舟道。
“嗬,還你孝順?”司行霈睥睨她。
“不是一回事!孝順不是按你想要給的,強加在老人家身上,而是給老人家她自己想要的。”顧輕舟道,“對我而言,聽李媽的話,就是對她最大的孝順。”
司行霈不再勉強她。
隻是,他越發想要查一查顧輕舟乳娘和師父的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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