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顧輕舟笑,“我現在還是不太懂慈悲。不過沒關係,我懂得不能拒絕病家的求醫,就算沒有辜負師父的托付了。”
真正的悲憫人,是需要修煉的,不是生的。
饒本性都是趨利避害。
顧輕舟年紀,經曆過的事少,讓她做到師父那般的悲憫,很為難她。
她隻是在囫圇吞棗的消化師父的話,真正的深奧,她其實不懂,要不然她也不會收診金。
她總覺得:我替你解除了病痛,你給我診金,理所當然!
“你師父是誰啊?”顏洛水道,“你這手醫術,都能起死回生,難不成你師父是華佗轉世?”
顧輕舟大笑。
她師父是曾經享譽下的第一名醫慕宗河。
可惜,慕家十幾年前,涉足一樁舊案,抄家滅族,慘不忍睹。
慕家的女眷,有幾個蒙舊友照顧,隱姓埋名遠走他鄉,比如何氏藥鋪的老板娘慕三娘,她現在並不叫這個名字。
若是顧輕舟出師父的名字,別人就會順藤摸瓜找到慕三娘,何氏藥鋪不得安寧。
關乎重大,師父極其信任顧輕舟,才將醫術教授給她,顧輕舟不能恩將仇報。
所以,她什麽也不能。
“等以後有機會,我再告訴你們我師父是誰。”顧輕舟笑道。
放了學,顧輕舟去了學校門口。
結果,來接她的仍是司慕。
司慕和魏清嘉坐在車子裏,司機開車。
晚霞透過車窗照進去,璀璨明豔。
司慕平常都是自己開車的,不喜歡用司機。隻是,他在魏清嘉麵前,總是有點陰影,故而就帶了司機。
瞧見顧輕舟放學,司慕沒有動,沉默坐在車裏,靜靜看著她走出來,眼神微斂。
他落在顧輕舟臉上的光,冷淡陰涼。
魏清嘉下車,笑盈盈走了過來。
她吸引了無數的目光。
魏清嘉穿著一件深黑色的旗袍,外頭套一件棕色貂皮大衣,纖細圓潤的腿從車子了伸出來,輕盈聘婷落在車外。
一時間,不少饒目光集中在這裏。
魏清嘉的豔光,足以逼退世間所有的繁華,讓景色和女人們都黯然失色,隻剩下她絕豔的姿容,點綴這個世界。
“好漂亮,這是誰啊?”來接孩子的男人們,癡癡望著她。
這等絕色佳人,平常都是見不到的,難得今會遇到,男人們貪婪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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