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吻她的頭發。
他溫熱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輕舟,會過去的。”
“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顧輕舟聲音冷漠得像一把利器,泛出嗜血的光芒。
“我不想死。”司行霈將下巴落在她的頭頂,“我以前不怕死,也不在乎生死。現在我有了你,我怕我死了,沒人像我這樣疼你。”
顧輕舟感覺喉間泛出腥甜,一口血幾乎湧上來。
她氣得吐血。
她轉身,枕頭下掏出一把刀,刺向了司行霈。
毫無意外的,這把刀再次刺空。
她殺不了他!
除非.......
顧輕舟眼睛微轉。
她看著司行霈,眼睛陰森森的。留在別館,她沒有機會了。
司行霈不同於其他人,並非靠得越近越容易得手,顧輕舟需得離開。
司行霈輕輕吻她的眼睛。
顧輕舟被迫闔上了眼簾。
“我想去顏家。”顧輕舟道,“你把我送到顏家去吧。”
“好。”司行霈答應,“你記住了,我們冬月初一離開,我已經安頓好了。”
還有一個多月。
顧輕舟抱緊了胳膊,沒有言語。
她沒有帶任何東西,除了師父和李媽的骨灰盒子。
出事之後,顧輕舟哭過、鬧過、用計刺殺過、盲目刺殺過,可惜她全然不是司行霈的對手。
想要殺了司行霈,給師父和乳娘報仇,隻得借助其他的力量。
要借力打力!
“我恨你,我要給我師父和乳娘報仇!”顧輕舟上了汽車之後,對司行霈如是道,這算是宣戰。
司行霈將她收攏在臂彎裏,讓她的麵頰貼著他的胸膛,輕聲細語:“你太累了輕舟,休息一會兒吧。”
等顏太太和顏洛水看到顧輕舟的時候,她們倆差點哭出來。
顏洛水淚眼婆娑衝司行霈大喊:“你折磨她了?”
出事的最初,顧輕舟無法吃喝,靠軍醫輸液保命;她為了刺殺司行霈,多次動刀動槍,自己撞了不止一次。
顧輕舟的左邊麵頰,有一塊青腫,怎麽也無法消散。
她瘦得脫了形,臉上又帶著傷,像是受盡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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