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死者就是聶芸無疑了。
聶芸的確是死了。
司慕猛然站了起來,轉身出去了。
晚夕,義父從南京回來了,司慕又不知去向,顧輕舟就去顏公館吃晚飯。
飯桌上,顏洛水和顏一源圍著義父問個不停。
“阿爸,此事咱們是不是沒了辦法?督軍的總司令怕是做不成了吧?南京那邊的輿論對他很不利。”顏洛水道。
顏一源也問:“阿爸,那二哥這逼死聶芸就成了事實吧?阿爸,聶芸是學生,她還沒有正式畢業,會不會引發學生運動,就像上次尚濤那事一樣?”
“學生一動,工人就要動。到時候鎮壓就要流血,成為全國的公敵,除非給二哥判刑。”顏洛水也道。
他們倆憂心忡忡。
“吃飯,吃飯!”顏新儂對兩個孩子道。
顧輕舟沒話。
從頭到尾,顧輕舟連眉頭都沒有蹙一下。她漫不經心,好似對司慕的生死並不關心一樣。
她如此冷漠無情,顏新儂和顏洛水他們能理解,卻也心驚,顧輕舟這次有點太狠了。
顧輕舟和司慕是假婚姻,不管司慕死活,顧輕舟都是軍政府的少夫人,她需要的僅限於此。可她對她丈夫的事這般豪不擔心,就個陌生人都不如。
飯後,顏洛水再次提起了此事。
顧輕舟慢條斯理道:“對手的牌還沒有出完。”
顏洛水一愣。
顏新儂也看著顧輕舟。
顏太太和顏一源不懂其意。
“義父,我始終覺得你們太心急了。您瞧,您剛剛回應聶芸沒死,對方立馬證明屍體就是聶芸。您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在對方的算計鄭”顧輕舟道。
顏新儂想了想,好像的確如此。
軍政府的動向,全在對手的算計之內。
司家想辯解死者非聶芸,聶芸的身份立馬被坐實;等司家再想,死者跟司慕沒關係,對方立馬就坐實這種關係。
“......輕舟,你是個很聰明的人,此事依照你看,應該如何是好?”顏新儂問。
“依我,就照義父的方法進行下去。等對方把司家逼得走投無路,司慕徹底在華夏待不下去,軍政府聲名狼藉,對手的身份才能暴露出來。
隻有等對手暴露出來,我們知道背後是誰,反擊才有勝利的希望。現在的反擊,都是無用功。”顧輕舟輕描淡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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