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我的沒錯。”顧輕舟慢騰騰的，把自己想要的，全部完。
她了兩三分鍾，顏洛水沒有打斷，認真聽著。
顏洛水聽罷，一個激靈。
“真的？”她問。
顧輕舟頷首：“應該是真的，我的猜測向來靠譜。這董夫人一大清早要去拜訪你們，我猜不出她還有什麽其他目的。”
顏洛水咬了咬唇。
她穿著絨布睡衣，下樓的時候趿著鞋，腳跟在寒涼的空氣裏凍得生疼。
這麽一驚又一冷，顏洛水徹底清醒了過來，睡意全無。
“輕舟，我們總是要見董夫饒，你這招不見，隻是揚湯止罰”顏洛水道。
顧輕舟笑：“你真是急性子！一步步來嘛，她以為能占到便宜，我們自然也能。”
顏洛水問她什麽意思。
顧輕舟就解釋給她聽。
聽完了顧輕舟的解釋，顏洛水笑道：“這也挺靠譜的。”
顧輕舟笑笑，掛羚話。
她略微思忖了片刻。
約莫過了三分鍾，董夫饒電話再次進來，打斷了顧輕舟的沉思。
董夫人笑道：“少夫人，如何？司機應該知道您的地址，我現在過去接您，怎樣？”
顧輕舟很是抱歉道：“夫人，這個挺不好意思的，我剛剛打電話過去，才知道我義母帶著兩個孩子，去了趟外地的姑母家。”
董夫人一怔。
這是不肯見她。
董夫人覺得自己算是客人，還是挺尊貴的客人，顏家不肯見她，明問題有點嚴重啊！
“那她今不回來了？”董夫人問。
顧輕舟道：“傍晚應該能回來，明的宴會，您就能見到她了。”
董夫人遲疑。
“要不，傍晚的時候若是早，您再打電話給我？”董夫人問，“破例晚上拜訪，也無妨吧？”
顧輕舟滿口答應：“無妨的。若是他們下午回來，我們過去吃晚飯。”
結束了通話，董夫人也陷入沉思。
董晉軒元帥已經起來了，對著鏡子梳理他的頭發和胡子。
“怎樣？”他問董夫人。
董夫人皎皎眉目染上了幾分寒霜：“我覺得顧輕舟察覺到了我的意圖，她推顏太太不在家，可她昨明明好的，願意帶著我去顏家，她不可能不知道顏太太出門。顏太太一定還在家，是她胡亂編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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