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把照片送給了報紙？”顧輕舟想起什麽，問司慕。
司慕頷首。
這件事，他想幫顧輕舟的忙。
顧輕舟反殺董夫饒過程，司慕越想越絕得生動有趣。
收場的時候，司慕添了把柴火。
“......顧輕舟，你算計饒本事很一流！”司慕道，“況且你行事磊落，將來民眾會愛戴你。”
顧輕舟心頭微動。
她看了眼司慕。
愛戴？
難道司慕也有野心做總統嗎？的督軍府少夫人，談不上愛戴吧？
“怎麽？”司慕回視她。
顧輕舟搖搖頭：“沒事，多謝你的誇獎。”
“你當得起。”司慕道。
商量了半晌，顧輕舟問司慕，可要去何氏藥鋪赴宴，司慕答應了：“當初他們收留我，是我的恩人.......”
後來，他被顧輕舟出賣了。
起來，司慕和顧輕舟還真算是緣分不淺。
嶽城那麽大，鋪子如此眾多，司慕選擇了何氏藥鋪，遇到了顧輕舟，顧輕舟用高價把他的消息賣給了司夫人。
他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對顧輕舟就充滿列意。
他沒有試圖了解她，一直很抵觸，直到看到她讓李家的少爺起死回生，才相信了她的醫術。
似乎老爺從一開始就讓他們注定錯過。
司慕有點泄氣般。
“.......你那時候出賣我，不怕我記恨你？”司慕問，倏然心念一轉，“還是，你那時候就跟司行霈在一起了？”
顧輕舟沉默看了眼他。
司慕最近提起顧輕舟和司行霈的過往，是帶著打探和深究，而不是從前那麽深惡痛絕。
這是好，還是壞？
“不是，我那時候才認識司行霈不久.......”顧輕舟道。
她把當時的心思，解釋給了司慕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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