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倒是記得。
蔡可可倒在她手裏，況且她差點誤會蔡可可要跟司行霈結婚，怎麽來也是印象深刻的。
“我挺意外的。而且，我仔細看了她的墓碑，是一年前立下的。”顧輕舟道。
蔡可可實在不得人心。
顧輕舟班上的女同學，全部懼怕她，幾乎每個人都被蔡可可欺負過。
蔡可可被退學，洪門也倒了，除非有受虐傾向，沒人會想起去關心她，問候她，甚至提都不想提到她。
別同學，連老師們都記恨蔡可可。
所以，蔡可可死在顧輕舟和顏洛水畢業之前，班上也無人知曉。
“輕舟，我覺得真有報應這回事，老爺都看著呢，我要去拜拜佛！”顏洛水笑道。
顏太太蹙眉：“口下積德！”
顏洛水不忿：“蔡可可死了，才是積德呢。”
飯後，顏洛水打電話給霍攏靜，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她。
當初，青幫與洪門平分秋色，蔡可可自恃甚高，成拿霍攏靜開刀，沒少欺負霍攏靜的。
那時候，霍攏靜性格自閉，被欺負也不想還手。
“誰？”霍攏靜在電話裏問。
“蔡可可啊。”顏洛水失笑，“你居然不記得她？”
“對我不好的人太多了，我都記不住，我隻記得對我好的。”霍攏靜道。
顏洛水微愣。
顧輕舟失笑。
接過電話，顧輕舟邀請霍攏靜：“我明跟霍爺有點事，約了咖啡館。估計半個時能完，你要不要一起來？等完了，我們自己去逛街吃飯？”
霍攏靜想了下：“還是下次吧。”
顧輕舟眉頭蹙了蹙。
霍攏靜知道霍爺對顧輕舟有點想法？
這很麻煩。
假如霍鉞表明心跡，顧輕舟可以拒絕他。
然而，霍鉞在顧輕舟麵前很謹慎，從來不半句僭越的話。
有的話，最不適合捅破窗戶紙。一旦捅破了，連朋友都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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