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細微處的忽略,會導致診斷南轅北轍。你看很多疑難雜症,就是這樣形成的。大夫不心看錯了,慢慢積累成頑疾。”
這倒是真的。
顧輕舟的醫術,司慕是知道的,那出神入化的技藝,非凡人能及。
她的睿智與精明,就是這樣從的培養而成。
“不過,發現蔡可可墓地的事,隻是運氣而已。若不是這次的突然發現,我死也想不到洪門蔡家頭上去。”顧輕舟道。
蔡可可被安葬的時候,肯定想不到顧輕舟的師父和乳娘會去世,更想不到會葬在同一個地方。
湊巧而已。
“況且,現在的一切都是我的猜測,我未必就猜得準。”顧輕舟道。
司慕則笑了下:“我相信你。”
兩個人就各自行動了。
司慕派人,去調查蔡龍頭的兒女。
聽蔡龍頭有很多兒子,隻有蔡可可一個閨女,所以特別寶貝。
至於蔡家的兒子們,似乎全被殺死了,逃出去的也沒幾個。
“那個長亭,他是從日本回來的,我們查不到他的背景。”顧輕舟道。
司慕頷首。
和司慕的背後查訪不同,顧輕舟選擇直截簾。她請顏一源給長亭發了名帖,邀請長亭去看賭馬。
“長亭?”顏一源不解,“誰啊?”
顏洛水倒是知道:“就是那個戲子吧?”
“什麽戲子?”顏太太一聽急了,“你們敢包戲子?”
在顏太太的心中,養戲子就是不務正業。
其實,顏一源的賭馬,也挺不求上進的,隻因它是新鮮事物,顏太太沒那麽在意,反而一顆心提防著孩子們走老路。
從前那些貴族少爺們,包戲子鬧得不成體統,顏太太的父親和兄弟們就都幹過,她深惡痛絕。
“哪跟哪啊!”顧輕舟啼笑皆非,“雖然長亭生得好看,可他不是名伶,洛水你別亂。”
顏一源就來了興趣。
“多好看啊?”顏一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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