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醫恭敬應是。
顧輕舟坐了一夜,也是宿醉後清醒不久,現在又是餓得胃疼,又是頭腦隱隱發脹。
她坐在汽車裏闔眼打盹。
顧輕舟這邊才走,那邊司慕突然停下筷子,問軍醫:“她走了嗎?”
“已經走了,少帥。”軍醫道。
一夜的觀察,司慕的確隻是輕微腦震蕩,加上氣到了極致才昏迷,沒有大礙。顧輕舟陪坐了一夜,軍醫也告訴司慕了。
軍醫樂得見他們感情好。
司慕聽到這裏,表情是放鬆了不少,緊蹙的眉頭也鬆開了。雖然他沒有讓顧輕舟進來,司慕的欣慰卻是掩飾不住的。
鬧到軍醫院來,司慕麵子上無光,人卻也清醒不少了。
他吃了東西,重新睡了個囫圇覺,睡醒之後就直接去了駐地,沒有再回家了。
顧輕舟中午的時候又派副官去打聽,軍醫了司慕徹底無礙,顧輕舟懸起的心,這才落地。
她之所以如此緊張,還是因為郭半仙的話,司慕命不長。
“不過,郭半仙也,司慕的危險在於槍支.......”顧輕舟的心又提起來。
司慕整帶槍,怎麽能避免?
雖然砸暈了司慕,顧輕舟還是買了牛肉犒賞木蘭:“木蘭越來越厲害聽話了!”
和木蘭相比,暮山就比較大爺,一般是使喚不動它的。
木蘭跳起來,接顧輕舟手裏的牛肉。
司慕三之後才回家,他的態度也緩和了下來,不像上次那麽氣鼓鼓的;司行霈忙著修建鐵路,也承諾會回報司慕救他的那槍,暫時不給他們添堵。
一切相安無事!
四月初十,顧輕舟準備明去上海,處理蔡長亭的事時,司芳菲卻突然來了。
顧輕舟微訝。
司芳菲是專門從南京趕回來。
“我也沒什麽事,就是洛水結婚時我忙著幫阿爸處理文件,沒有恭賀她。”司芳菲笑道。
司督軍是派人送了禮物的,況且顧輕舟和司慕親自出席了,聽司行霈也來了,司督軍就沒回來。
他最近很忙,南京的空軍已經在籌備了。
“.......這次回來,是特意給洛水送份禮物。”司芳菲微笑,漂亮的眉眼全是溫柔,“二嫂,你和二哥最近如何?”
顧輕舟估摸著這話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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