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全部都有從眾心理,別人跑,他們也就跟著跑了。
很快,燈泡終於修好了兩盞,疏疏朗朗亮起來,整個舞廳隻剩下五分之一的人不到,還有人被踏曬地,桌椅全部被推翻了,滿地狼藉。
蝶飛掃視了一眼,沒有看到顧輕舟和魏清寒。
她暗中鬆了口氣:“清寒少爺應該成功了吧?”
安排得那麽周密,不可能失敗的啊!
至於魏清寒為什麽非要綁架顧輕舟,蝶飛也是知道的。
“.......你不知道啊,阿寒少爺從就跟大姐要好,他從五歲開始就是大姐帶大的。”蝶飛聽魏市長家的其他人這樣過。
魏清寒比魏清嘉十歲,他很就得魏清嘉的眷顧,那時候他沒了母親,感情都寄托在魏清嘉身上。
與其魏清嘉是魏清寒的姐姐,還不如是他的母親。
“他們我大姐去了南洋,我不相信,我大姐已經遇害了。”這是魏清寒告訴蝶飛的,“害我大姐的人,就是顧輕舟。”
蝶飛當時驚詫不已。
她沒想到這層。
不過,仔細想一想,魏清嘉那麽優秀,又跟司慕有一段佳話。這樣的妙人兒放在眼前,是個女人都不會安心的吧?
所以,魏清寒顧輕舟殺了他姐姐,蝶飛竟然相信。
她也是知道,她知道女人吃醋的時候有多瘋狂。
女人吃醋起來,簡直無所畏懼。平日踩死一隻螞蟻都要念“阿彌陀佛”的女人,對付情敵時捅上三刀都能麵不改色。
魏清嘉下落不明,身為弟弟的魏清寒,想要綁走顧輕舟,逼迫出他姐姐的下落,甚至最終確定他姐姐的生死,蝶飛能理解。
“若是顧輕舟死了,司家應該會有個男人回嶽城來。”蝶飛想。
有男人回來就好辦事,這樣蝶飛才能發揮作用。
這也是蝶飛為什麽瞞著魏市長幫魏清寒了。
蝶飛留意到,魏市長最近在調教新的細作,是更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蝶飛感到了危機。
她鋌而走險幫魏清寒,一箭三雕。
“諸位,不要驚慌,哪怕是最溫柔的大海,也會有驚濤駭浪。”蝶飛的聲音,緩緩在舞廳裏回蕩,“方才的意外,就像盛夏臨時的暴雨,它已經過去了,不會影響到大家出遊的興致。”
眾人都笑。
笑聲安撫了彼此。
舞廳裏,侍者忙不迭的收拾整理。
那些沒有受傷,也不願意離開的,都是特別迷戀蝶飛的。
他們想聽蝶飛把今晚的表演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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