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之後，有的客人離開，有的客人過來，忙得絡繹不絕。
直到晚上九點，重要的客人才送走，顧輕舟空閑下來。
“阿爸，您和姆媽今晚住在司公館，還是住飯店？”顧輕舟問。
她訂好了飯店，也吩咐督軍府的姨太太們打掃好了房間，二嬸這邊更是安排了客房，一切都隨司督軍的意願。
“住在這裏吧，很久沒回來了。”司督軍道。
他要跟老太太聊。
顧輕舟道是。
二嬸就進來，請司夫人去休息。
司夫人喊了顧輕舟：“輕舟，你過來。”
顧輕舟起身，陪著司夫人和司瓊枝走了。
司芳菲和司行霈兄妹倆，一見麵就很親熱，這會兒已經不見了蹤跡。
司夫人也發現了，問：“芳菲呢？”
“她跟阿霈有話，兩個人出去了。”老太太開口。
司夫人立馬噤聲，不再什麽。
顧輕舟心中，有羽翼輕輕滑過，心湖有一點細微的漣漪，又很快歸於平靜。
那是司行霈的妹妹。
顧輕舟覺得，自己一旦確定了心意，占有欲真是太霸道了。
可能是因為她沒有親人，沒有兄弟姊妹的緣故吧。
她跟著司夫人，送她去休息。
一進門，司夫人就讓二嬸和司瓊枝先走，留下顧輕舟話。
“你怎樣了？”司夫人努力想要親近，可態度情不自禁的高高在上。
顧輕舟疑惑：“我挺好的。”
司夫人卻指了指她的肚子：“你都沒動靜？”
顧輕舟沉默。
司夫人看著她，低垂著羽睫，一副媳婦的模樣，當即氣不打一處來：“姨太太都有了，你怎麽回事？”
顧輕舟道：“姆媽，此事還是要靠意。”
司夫人冷哼。
她又問顧輕舟：“慕兒去留學，到底是怎麽回事？”
顧輕舟道：“他一直想學習的啊。”
司夫人又冷哼：“是嗎？真奇怪了，他打了你一槍，你還沒好他就走了，豈不是湊巧？是不是你用計，逼迫他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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