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找教會醫院賠他兒子,已經是格外寬容了,他們居然還想要錢?
簡直是真得不可思議。
董晉軒派人去打聽顧輕舟的行蹤,結果他的下屬給他回信:“顧輕舟蹤跡全無,不知去向。”
“什麽?”
“這兩,完全沒了她的蹤跡,無人知曉她的去向。”
“監聽司公館的電話了嗎?”董晉軒問。
督軍府、顧輕舟和司慕的新宅、顏公館是無法監聽的,可司公館的老宅卻沒什麽安全防範,可以監聽他們的。
“監聽了,他們也糊塗著,還要去問問怎麽回事。”下屬道。
就是,老太太去世之後,司家二房被排擠出了軍政府,督軍府的情況,二房也一無所知。
董晉軒覺得荒唐。
他猜不透顧輕舟和司慕離婚的原因。
“給我查,繼續給我查。”董晉軒道,“找到她。”
不止董晉軒對顧輕舟的去向好奇,嶽城的百姓和報紙對此也特別好奇。
輿論的風聲,早已蓋過了一切,大街巷都在談論。
倒是蔡長亭,很佩服顧輕舟。
“全身而退,顧輕舟果然好謀略。”蔡長亭看著報紙上登出來的離婚聲明,頗有感歎。
這份聲名是司家登報的,可字字句句很維護顧輕舟。
司家有權有勢,如果顧輕舟做錯了,他們絕不會照顧顧輕舟的體麵的,除非司家覺得顧輕舟沒錯。
“準備汽車。”蔡長亭對傭壤。
“少爺,您要去哪裏?”傭人心翼翼問。
傭人是蔡長亭從外地雇傭的,對他們很嚴格。隻不過傭金很高,這些傭人懼怕他,卻也舍不得辭工。
“去平城。”蔡長亭道。
傭人不敢多問,立馬去準備好了汽車。
就在蔡長亭準備離開時,傭人拿了新的報紙給他。
這份報紙,報道了司家少夫人——應該前少夫人顧輕舟,乘坐郵輪離開了嶽城,前往英國。
報紙上還有一張照片,是一個女人拎著行李箱的背影,看上去還真有點像顧輕舟。
但是蔡長亭知道不是。
“顧姐要去英國念書。”人們不再用司少夫人稱呼她,而是改回了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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