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現在要等的,是鐵路。
等鐵路一通,一切都上了正軌,他出去三五個月也不會妨礙他的大計。
若事事都需要他親力親為,那麽他到死也隻是的地方軍閥了。
司行霈能知人善用,他的下屬裏,能力出眾的不在少數。
他現在不能離開,因為司夫人那邊的輿論勢頭可能會死灰複燃,他還不知道到底誰殺了芳菲,鐵路還沒有修好,他的好兄弟程艋還下落不明。
想到這裏,司行霈又想起一個人來。
程艋的妹妹程渝在平城住了不少的日子,司行霈也許可以見見她。
想著,司行霈叫人去請程渝。
程渝對司行霈喪妻的事也很抱歉:“我沒有想到會這樣......”
“喝酒嗎?”司行霈坐在沙發裏,表情冷峻。
程渝心底,倏然就明白了什麽。
她道:“好,我陪你喝酒。”
她親自起身,給司行霈拿了一瓶白蘭地過來。
倒了酒,她輕輕跟司行霈碰杯。
司行霈酒量不錯,酒品也很好。他不話,隻是悶頭的喝。
程渝喝了一杯,司行霈已經把剩下一瓶喝完了。
“還要不要?”程渝問他,同時心驚,為什麽這個人一點醉意也沒有?
看他的眼睛,似乎非常清明。
“我還有一瓶珍藏的威士忌,我去拿來。”司行霈道。
他話也清晰無比。
隻是,他站起身的時候,差點蹌踉,泄露了他的秘密。
他已經喝多了。
他去拿酒,盡可能的腳步穩健。看得出他很努力,結果還是滑了兩步。
坐下之後,他隻顧給自己倒,絲毫不理會程渝。
這瓶酒喝完,司行霈就徹底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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