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程渝,她的催眠術似乎還不錯。若不是司行霈意誌力過人,大概會陷入她的陷阱裏。
程渝一直在犯一個錯誤。
她每次的催眠術,都是在強調司行霈最愛的人是她。
然而,哪怕司行霈什麽也不記得了,他也牢記顧輕舟。
這點無法撼動,故而程渝的催眠術從根本上就沒了效果。後來,司行霈也忌憚她,總是會刻意創造機會讓她彌補催眠術,一切都在司行霈的掌控裏。
“他們懷疑你了嗎?”司行霈問。
顧輕舟搖搖頭:“他們不了解我,隻知道我狡猾多疑,故而我每次真話,他們卻當是假話。
這個方法用不了多久。隻要他們拆穿我一次,我後麵就沒辦法用這個了。亦或者,他們失敗了兩三次,也會反省。”
司行霈又伸手,輕輕觸摸她的麵頰,聲音越發低柔:“怕不怕?”
顧輕舟已經進了虎穴。
那深處的危險,隨時可能吞並她,這點讓司行霈不安。
他希望能接她回去。
隻是,司慕和芳菲才死了兩個月,人們還記得這件事,顧輕舟現在出麵,實在不明智。
司行霈此刻深感時間緊迫。
他應該更快一點,早日完成自己的理想,就帶著顧輕舟退隱山林。
“我不怕。”顧輕舟笑了笑,對他道,“我從前就跟你過,我什麽也不怕,隻怕你。”
司行霈哈哈笑起來。
那段日子,青澀中略帶稚嫩,卻是最美好的。
那是他和她的初戀。
“現在還怕我嗎?”司行霈問。
顧輕舟道:“怕啊。怕你否定了我的規劃,怕你沒了我過得不好......”
司行霈再也忍不住,半跪起身,捧著她的臉深吻了下去。
他的情緒越發激烈。
顧輕舟似乎也被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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