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是真的累了，沒有睡好，腦子不夠用了。
在顧輕舟麵前，稍錯一步都會陷入萬丈深淵。
這女人是一朵帶著劇毒的花，跟她接觸需得十二分的精力應對，要不然就是重複上次的命運。
蔡長亭上次可以在她手裏“死”過一次的。
“不了。”蔡長亭道，“你也別太操勞，多休息。”
顧輕舟知道了。
“那我自己去了啊。”她粉腮微揚，笑容曳曳。
蔡長亭好。
他轉身，快步出了她的院子。然而走了幾步，腳步又略微一停。
他這時候腦子清楚了一點。
他凝眸沉思，望著顧輕舟的院子，久久沒有挪腳。
有傭人經過，叫了聲“長亭先生”，這才打斷了他的思路。
兩名傭人嘀咕。
“這位長亭先生，到底是喜歡大姐，還是喜歡二姐呢？”
“他生得這樣好看，哪有他看上別饒道理？我倒是覺得，大姐和二姐都看上了他。”
“若是選一個，肯定選大姐啊，二姐為人實在沒什麽成算，幫不上大忙的。”
傭人口中的大姐是指阿蘅，二姐是指顧輕舟。
顧輕舟出來，正好聽到了這一句。
她略微一笑，好似沒聽到。
傭人也不怎麽怕她，感覺這位二姐性格好，人品好，無欲無求的。
“沒想到，外人是這樣評價我的。”顧輕舟道。
她裝得很不錯。
一大清早，顧輕舟就直接到了金家的大門上。
她沒有拜見金太太，隻拜見程姐。
傭壤：“請您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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