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姊妹倆有點尷尬。
有功表功,但這些傳言,對顧輕舟而言類似“捧殺”。
“......是不是有點過了?”葉姍性格直爽,又怕顧輕舟誤會,解釋道,“老師我不是你沒能力,我是,如此占了其他饒功勞,他們肯定不舒服的,對老師你不是好事。”
顧輕舟笑道:“這是督軍的意思。”
葉姍不解。
葉嫵亦望著顧輕舟。
顧輕舟笑道:“督軍想要營造一個神話,既分解軍中壓力,又分擔了你們姊妹的壓力,同時又能給我賺取名聲。”
葉嫵立馬就明白了。
她情緒驟變,不知是該生氣還是該難過。
她父親利用了顧輕舟。
顧輕舟連忙拍了下她的手背:“傻姑娘,這是我自願的。沒有這些名聲,我更難立足,我需要這種東西。”
葉姍慢了一拍,也反應過來:“石師長的親信,對處理掉石師長的參謀沒那麽大意見,又因為你是局外人,不好意思對你進行報複;
你是我們姊妹的老師,有如此名師,我們的才華也會被人讚頌,卻又不會處在風口浪尖。我家老爺子這算盤打的,真真了不得!”
葉嫵詫異看了眼葉姍,她總感覺父親正當年富力強,怎麽都跟“老爺子”這三個字不沾邊。
而後又想,她大姐的兒子都五歲了,父親也是做了外祖父的人。
“可是坑苦了老師。”葉嫵回神,對葉姍的興奮很是不悅。
顧輕舟笑道:“各取所需罷了。督軍如此做,肯定了我在太原府的尊貴地位,這是我需要的,再多的嫉妒我也不怕;又維護了他的軍隊和孩子,那是他需要的,他寧願把功勞全部讓給我。”
葉姍和葉嫵便不再多言了。
宴席在晚上六點半準時開始。
這次是老式的宴席,沒有歌舞,偌大的花廳裏燒霖龍,牆角擺放了水仙和臘梅。
這個時節,還沒有到花季,能工巧匠卻愣是讓一盆盆的臘梅傲然盛綻,滿室濃香。
顧輕舟和葉嫵、葉姍姊妹一起進了宴席大廳。
眾人紛紛起身,和顧輕舟打招呼。
一路花團錦簇般,熱鬧非凡,所有饒注意力都在顧輕舟身上,這是葉督軍希望給顧輕舟的。
功勞這種東西,有的時候是雪中送炭,有的時候是烈火烹油。對於顧輕舟而言,是前者。
主席位上,除了幾名高級將領和政府高級官員,還有司行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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