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渝沉默良久,才:“輕舟肯定很難過。這件事,我會告訴她的。”
周煙問程渝:“你不怕我害你?”
“不怕,你是我的周姐姐。”程渝道,“我雖然人之心,卻也清楚厲害關係。”
周煙整個人就趴在沙發上,肩膀一聳一聳的,因為程渝這句話,哭得驚動地。
她努力想要壓抑住哭聲,卻怎麽也忍不住。
她痛哭流涕的模樣,讓程渝一陣陣心酸,再也忍不住,跟著一塊兒哭了起來。
兩個女人哭得傷心。
心情太沉重了,她們都沒顧上吃飯,直到奕秋醒過來。
給奕秋用藥,第二孩子就不怎麽哭了,哭起來也沒那麽淒厲,可見是疼痛減輕了。
程渝鬆了口氣,:“果然是走馬牙疳,好得挺快的。”
“是啊,輕舟的醫術是毋庸置疑的。”周煙道。
到鄰四,黑色就慢慢褪去,奕秋能吃東西了,也不再啼哭,口中異味也散去了六成。
程渝:“輕舟肯定也掛念著奕秋的傷勢,我去給她報個信。”
周煙咬了咬唇,問:“需要我一起去嗎?”
“不用了,我去試探試探她的口風,你以後再去。”程渝道。
周煙也覺得,隻能如此了。
程渝去找了顧輕舟。
顧輕舟卻不在家。
司行霈回來了,直接到平野四郎的府邸找她,兩個人了很久的話,就一塊兒去吃飯了。
周煙的事,顧輕舟也告訴了司行霈。
司行霈,幹脆斃了周煙,如此狼心狗肺。
“我挺喜歡這樣的。”顧輕舟道,“什麽也沒發生。非要發生點什麽,就太過於沉重。
她若是出賣了情報,我定不會放過她,到時候我更加傷心;她若是扛住了威逼利誘,對我忠誠,沒有給任何東西,我又欠下一個巨大的人情。
但是我性薄涼,上當過一次,就會永記她曾經心思動搖過。我不知該信任她,還是該懷疑她,我會特別為難。
現在就很好,程渝先發現了,周煙承認了,什麽也沒有發生。可以做朋友,可以做路人,大家都不至於傷心傷肺。”
司行霈就摸了下顧輕舟的頭發,她想的不錯。
過了片刻,司行霈道:“誰是她背後那個人?敢打我的主意,我要去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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