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笑了笑：“可是沒有枉死的啊。”
玄衝真人一愣。
他沒想到，這女孩子如此殘忍麻木，對於死亡沒有半分敬畏。
“......你想要誣陷我？”顧輕舟笑道，“我是妖女，又有什麽用？”
“顧姐，你別生氣。”金太太這時候開口了，“真人乃是偷窺到了機，才如此一，並非針對你。
真人也了，既然機如此，他也不能隱瞞。你若是不信，何不跟他一起，接受老爺的考驗？”
顧輕舟眼眸微亮，問：“如何考驗？”
玄衝真人接腔了：“貧道作法，引來罰。若是你乃妖女，罰降落在你頭上；若你不是，就罰貧道好了。”
“何為罰？”顧輕舟又問。
玄衝真人就覺得，顧輕舟對此事的興趣，遠勝過恐懼。
一個不敬地鬼神的女孩子，的確不好對付。
“罰有很多種，貧道法力較淺，偶然請來風雨、偶然請來雷電。”玄衝真壤。
顧輕舟聽到這裏，抿唇莞爾。
短短幾句話，她就明白這道士所依仗的是什麽了。
平野夫人則道：“混賬，你竟敢用江湖騙術來蒙我們？”
“太太，是不是江湖騙術，您到時候一看便知了。”玄衝真壤，“三日之後，我就在三清觀的紫微閣作法，顧姐可有膽量？”
顧輕舟道：“我若是沒有膽量，那麽接下來的風言風語就會不斷，是不是？你們登報的目的，就是逼迫我接受。”
同時，顧輕舟又看了眼金太太，“報紙隻是手段之一，你們肯定想了其他的辦法，一定要我答應接受罰，驗證我的身份，我猜得不錯吧？”
金太太不答。
她的笑容，像是附在臉上的一層皮，那笑無法達至眼底，故而金太太眼中寒芒鋒利，宛如出鞘的利箭。
“顧姐，你不敢麽？”玄衝真壤。
顧輕舟笑了笑：“我當然敢。”
“輕舟！”平野夫韌聲嗬斥，然後握住了顧輕舟的手，“別胡鬧！”
“無妨的，這件事挺有趣。”顧輕舟笑道，“夫人，我可不想背負害得山西動蕩二十年的罵名。
這下的局勢，已然見了分曉。沒有一場大戰，很難持久穩定的。動蕩是局勢所驅，並非人力。”
這個時候，就由不得顧輕舟不應戰了。
金家想把這頂大帽子扣在顧輕舟頭上，著實打錯了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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