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和程渝在路邊送校
司行霈停了車,道:“你怎麽一個人出城來了?了不用送的。”
程渝就問:“你看不見我嗎?”
顧輕舟笑著打岔:“我和程渝是準備去騎馬場,想起你正好要路過這條路,就過來送送。實在的,我真不喜歡送校”
慎重的送行,顧輕舟總感覺不太吉利,雖然這種想法沒什麽根據。
她如此煞有其事,倒好像是詛咒司行霈回不來似的。
所以,每次司行霈離開,顧輕舟都是在家裏,該做什麽就做什麽,隻當丈夫出門工作。
這次是因為程渝。
她們剛走到這條路,司機往旁邊停車,後麵來了軍用卡車,要等他們先過去。
顧輕舟這時候就想起了司行霈。
停下來一瞧,果然是他。
顧輕舟道:“早去早回。”
司行霈卻不顧身後的卡車上伸出來的腦袋,擁抱了顧輕舟,在她額頭親了下:“在家要乖。”
程渝在旁邊道:“在家要乖?她又不是你女兒。”
司行霈裝作沒聽到。
顧輕舟心中則是很甜蜜。
等司行霈的汽車離開,顧輕舟回頭掐了下程渝:“你竟胡襖!”
程渝胳膊都要被她掐紫了:“惡毒的婦人!”
二人去了騎馬場。
程渝曾經在太原府住過的,如今再次回來,卻感覺哪裏都新鮮。
她到處閑逛。
趁著氣還涼快,她準備把太原府再看一遍。
這期間,秦紗找過顧輕舟,蔡長亭也找過,顧輕舟全部推辭,專心致誌陪著程渝玩。
“那個老巫婆呢?”程渝偶然問起了平野夫人。
顧輕舟就告訴她:“我殺了平野四郎,她回去奔喪了。”
程渝一驚,旋即笑道:“你不怕跟日本軍部結仇啊?那可是日本的大官。”
“他是死在日本人自己的廢棄工廠裏,而且發了大火,燒得痕跡全無。”顧輕舟道。
程渝豎了個大拇指:“老實講顧輕舟,我就服你!假如你我是一樣的出身,你肯定你取代你哥哥,成為軍政府的主人。”
顧輕舟道:“別胡了。”
“怎麽胡?我聽,你當初在嶽城的時候,軍中的威望比你前夫還要高,而且百信愛戴你。”程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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