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渝笑道:“那是。你在自家的軍營,那是少帥;在葉督軍的軍官學堂,就是外來者。他們既看不起你,又提防你。”
卓五笑得露出一口白牙:“阿渝,你話真直爽,叫人心裏痛快!”
程渝就挽住了他的胳膊,問:“好不容易休息了,想要什麽?”
“想要紅燒肉和好酒,還有女人......”卓五到這裏,才想起顧輕舟還坐在客廳,話頓時就打住,並且尷尬紅了臉。
顧輕舟已然站起身:“我什麽也沒聽到。”
她回身上樓。
從嶽城回來後,司行霈的飛機先去了河北,放下他,顧輕舟自己再回太原。
她和司行霈在嶽城相處了幾,可那時候是葬禮,根本沒什麽旖旎心境,二人心中有事,幾乎沒過什麽親昵的話。
顧輕舟半躺在床上,很想念司行霈。
尤其是程渝的男友來了之後。
“算算日子,司行霈也該回來了。”顧輕舟想,“假如他回來,我們怎麽度過?”
她想了很多。
騎馬有點累,而且如今的氣慢慢炎熱了,騎馬著實曬得厲害;去吃飯或者跳舞,實在沒什麽新意。
再去外地遊玩?隻怕時間不容許,司行霈出來很久,他還要回平城的,估計也是最近。
顧輕舟想瑣事的時候,思路是馬行空,毫無著調的。
她想到了司行霈,又不知怎的想到了她的老師張楚楚,也就是秦紗。
一想到秦紗,她的擔憂就浮動心頭,同時想起她從生活的那個村莊。
她一直跟著師父學習醫術,然後又跟隨他十裏八鄉行醫,自己單獨玩樂的時間很少。
饒是如此辛苦,她的童年也是有點趣事的。
她不敢回想,因為回不去了,秦紗的出現,打開了記憶的閘口。
又過了兩,司行霈果然從河北回來了。
他帶來了好消息。
葉督軍特意款待他,請了軍中將領作陪,故而司行霈喝得醉醺醺的回來。
司行霈一回來,程渝就去了飯店。
卓五一周隻有一的休息,他已經回學堂了,程渝一個人形單影隻,實在不願意聽到樓上的動靜。
他們都是年輕人,鬧起來不知克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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