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裏的場景並不好,顧輕舟醒來時頭疼欲裂,一上午都沒什麽精神。
她還要去護衛司署。
她撐著疲倦,到了辦公室,牛懷古就來找她了。
顧輕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她慢慢喝著,讓自己更清醒,聽著牛懷古滔滔不絕。
他們昨晚忙了個通宵。
這位牛局座消瘦但精神旺盛,忙了一夜也不顯疲倦,把昨晚調查的結果,一一給顧輕舟聽。
“.......胡嶠兒的傭人,二少奶奶最近在學英文。裴誡是很愛她的,但是她對裴誡不冷不熱,還時常嘲諷他。
最近出去學英文時,胡嶠兒總要特意打扮一番。不過,她每次出門都打扮,但是去學英文前是比較快樂的。”牛懷古道。
顧輕舟問:“那就是,學英文有蹊蹺?”
“她的英文教師姓褚,叫褚如展。大家一直沒留心到,現在已經找不到他的蹤跡了。”牛懷古道,“我會派人繼續去搜。”
到這裏,牛懷古歎了口氣:“若是英文老師殺了胡嶠兒,現在早就跑遠了。那人是隻身在新加坡,沒有親戚朋友,房子也是租的。”
顧輕舟仍在喝茶。
她一口一口的,嚐試把自己的精神喚醒。她昨晚夢到司行霈被一顆炮彈擊中,她連他的殘骸都找不到。
雖然夢都是反的,可顧輕舟耳邊的轟隆聲怎麽也無法消除。
“就是,胡嶠兒的案子又陷入了僵局?”顧輕舟問,“牛局座,凶器找到了沒?”
“找到的可能性很。當時那邊靠海,殺了人把凶器往海裏一扔,哪怕撈上來也沒了血跡,無法證明什麽。”牛懷古道。
顧輕舟道:“仍是沒進展。”
“是。”
顧輕舟揉了揉太陽穴:“那裴誡的車禍呢?昨晚醫警怎麽?”
“他開車前喝零酒,其他就無異,的確是被撞死的,沒有其他的隱情。”牛懷古道。
“撞死裴誡的人呢?”
“那人是個馬來土著,連中國話也不會講。他是到華民區偷車子的。那車子剛偷到手,估計是比較緊張,又不太會開,一下子就撞了上去。”牛懷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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