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沒有聽錯，裏就是這樣介紹的，故而引發了新的討論：種菌到底可行不可校”裴誠道，“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公開的實驗成果發表。不過，暗中可能有人嚐試了，但肯定是失敗了。
如果成功了，早就報道了。我一直留心各方麵的醫學動態，目前還沒有聽過成功案例。
陳醫生看過這種理論，他一方麵想要治好病人，另一方麵也是想要實驗。一旦成功了，他就可以聲名大噪，成為當世名醫了。”
顧輕舟想了想。
她對醫學有著非常開放的態度，還是接受不了。
“這有點想當然。”顧輕舟道，“我不讚同。裴醫生，您怎麽看？”
“我也不讚同。”裴誠道，“句俗氣的話，病人是我們的主顧，不是我們的試驗品。陳醫生不是董事，他不知道經營醫院的壓力。”
司瓊枝則道：“有效的話，嚐試沒什麽不好的，又不是讓病人吃下去，是灌腸。哪怕治療方法另類且怪異，如果能治好病，就是功在千秋。不過，很惡心是真的。”
她想了想，然後打了個寒顫。
這件事的惡心程度，怕是一輩子都會存留陰影。
“先用我的辦法試試吧。”顧輕舟道，“若是再不行，就聽病人自己的意思。”
罷，顧輕舟轉身要回去了。
裴誠和司瓊枝送她到了大門口。
等顧輕舟的汽車走遠，司瓊枝和裴誠頓時就尷尬了起來。
裴誠不知該什麽，看著司瓊枝往回走，他也默默跟上去。
兩人各有心思。
旁邊有同事經過，好奇看了眼他們，突然問：“你們怎麽了？”
裴誠和司瓊枝都停下了腳步。
“什麽？”司瓊枝問。
“你們倆......”同事不知該怎麽。
這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好像出了什麽生死大事。同事看到他們，還以為出了醫療事故，故而詢問。
“沒事。”裴誠先開口了。
“我先回辦公室去了。”司瓊枝勉強一笑，轉身走了。
裴誠落後幾步，沒有追上去，因為不知該什麽。
他們上次聊，是因為裴誠在情緒失控之下，指責司瓊枝不該粗暴拒絕另一位男士，然後他跟司瓊枝道歉了。
不知司瓊枝接受沒有，而那下班時候，她衝著那位男士更火大了，當眾失態罵人，用詞很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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