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摟過了她。
他再明白也沒有了。
“好,太太的話就是聖旨,以後不罵他了。”司行霈親吻了下他的額頭,從善如流。
顧輕舟就摟緊了他的腰。
夫妻倆相互依偎,彼茨意思都懂,司行霈心疼摸了摸顧輕舟的頭發。
過了片刻,顧輕舟的情緒過去了,這才對司行霈道:“有句話你也對了,當初司慕處理玉藻生母有點簡單,但願她不會找過來。”
司行霈親了她一下:“你好好教玉藻,讓她自信又樂觀,哪怕她親娘真找過來,也不會讓她的生活發生翻地覆的變化。
生活時時刻刻會遇到難題,等她的親娘找來了,無非是個難題。玉藻迎刃而解的話,就不算大事。”
罷,他又道:“我以後不議死者的是非。”
顧輕舟抱緊了他。
這件事,他們後來沒有再提。
司行霈的舅舅休息了一,回了自己的宅子。
顧輕舟和司行霈帶著玉藻去幫忙收拾,順便留在舅舅家裏吃午飯。
舅舅那邊有五個傭人,都是從前帶過來的,如今還在家裏做事。
“我明要去拜訪顏老,你們倆去不去?”舅舅問司行霈和顧輕舟。
顏老就是顧輕舟的“義父”,新加坡有名的軍火商,從前司行霈不少的武器,都是找他買的。
舅舅是“關二爺”,顏老算是幫派的老大,不過他素來不管事,如今幫派話事的是三爺和七爺。
“好,一起去。”司行霈道,“我要去問他老人家要點東西,將來發財了分他一條財路。”
顧輕舟踢了他一腳。
司行霈不以為意:“怎麽了?他自稱是我的老丈人,還不許我去占點便宜嗎?”
顧輕舟就白他。
舅舅在旁邊解釋:“輕舟,你莫要擔心,阿霈與人交往,很少會讓別人吃虧的。”
顧輕舟笑了笑。
舅舅跟顧輕舟不熟,他始終把顧輕舟當“外人”,每次他們兩口子有什麽爭議,舅舅都要認真解釋,生怕顧輕舟會誤會司行霈,回家跟司行霈吵架。
“老舅,你怎麽老是跟輕舟客客氣氣的?”司行霈道,“她不懂嗎?她要是不懂,怎麽做得來司家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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