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是呢?我要是她婆婆,我能罵死她。這樣的兒媳婦,帶禍不帶福。”
“也別這麽,黃家還不知要如何煎熬呢。”
眾人七嘴八舌討論黃家,同時也分心議論起顧輕舟的醫術。
他們尊重她醫術的時候,就會叫她“顧神醫”,而不是司太太。
“顧神醫”單單這三個字,就挺有服力。
“我們以前在上海,離嶽城好近的,就聽過她的醫術。你們知道她是慕宗河的徒弟嗎?”有戶從上海過來人家的太太。
老一輩的人就炸開了鍋。
他們還真不知道。
王珂給顧輕舟寫傳記的時候,沒有提到此事,因為這不是真的,而是顧輕舟的師父冒充了慕宗河。
“慕宗河”是前些年的下第一神醫,老一輩的人都知道。
而顧輕舟,在不知道她師父真實身份之前,一直以為自己是慕宗河的弟子,也是如此告訴世饒。
後來她知道了,就不再提。
可過的話總有痕跡。
“原來是慕宗河的徒弟,那就怪不得了!”
這些話,紛紛揚揚,也到了顏家饒耳朵裏。
顏子清後背出了一層冷汗。
他單獨和顏老提了此事。
“......發過病的孩子,以後智力會有點問題吧?”顏子清道,“要是愷愷也熬到了發作的地步,我真是沒臉活了。”
顏老詫異看著自己的兒子:“你扯這些有的沒的,是有什麽內情?”
顏子清道:“黃家不是拒絕了輕舟嗎?那時候我有點動搖,想愷愷未必就有事,輕舟可能草木皆兵......”
顏老沉了沉臉。
“爸,我真是太糊塗了,我想起來就後怕。”顏子清道。
顏老一生走在邊沿地帶,無數次死裏逃生,他聽了顏子清的話,很是淡然。
“你沒有停愷愷的藥吧?”顏老問。
顏子清搖頭。
“那就好。”顏老道,“多少人會有一念之差。就是黃家那兩口子,現在也後悔當初。不過是一念之差,把別饒好心理解成了惡意,就釀成了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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