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棋在車上時候還好好的,甚至能跟顏子清上幾句話,不成想看到了夏千予,她立馬往顏愷懷裏躲。
而夏千予看到了這一幕,沒有露出尷尬或者其他神色,她隻是眉頭一緊,眼底浮動了厭惡。
嫌惡是輕微的,稍縱即逝的。
顏子清也不確定自己是否看到了,還是因為今顧輕舟和司行霈的話,導致他疑神疑鬼。
“我們去釣魚了。”顏子清道。
夏千予就笑:“水邊可危險了,你帶他們倆去釣魚?我記得棋棋以前落水,還生過病呢。”
顏子清回味她這話,覺得如果是正常人,真的推了顏棋下水,是不敢多提這茬的。
夏千予如此大大方方的,應該是沒問題的吧?
顏子清收斂了情緒,笑道:“還有朋友,是跟司師座和司太太一起的。”
夏千予的表情,頓時就變了。她聽到司師座三個字時,瞳仁略微縮了下,可見這個名字引發了她內心的漣漪。
顏子清錯愕。
這姑娘是怎麽回事?
顏子清覺得太不可思議,自己先打了退堂鼓。
他按下了滿腹心事,帶著眾人進了門。
晚飯之後,顏子清離開餐廳,夏千予卻跟上了他。
她委婉對顏子清道:“三哥,我聽內地來的朋友,司師座以前在國內的時候很厲害。假如他不離開,和談之後他就是大總統了,是不是?”
這個不好。
前提是司行霈沒有離開。
他已經離開了,再多的假設都沒有意義。
顏子清還是很保守道:“未必就是。國內軍閥眾多,關係複雜,司師座太年輕了。”
“我知道的。”夏千予道,“他雖然年輕,但他父親的權勢加起來,就是足夠的。”
她到這裏,雙目放光,隻是路燈昏暗中,顏子清沒看見。
雖然沒看到夏千予臉上的狂熱,顏子清還是聽出了不對勁,很警惕道:“你打聽這些做什麽?”
“我很崇拜他。”夏千予道,“我想這樣的人,人生經驗肯定豐富,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三哥,你下次若是約了他,能不能帶著我去?我不打擾你們,就是在旁邊坐坐,跟他學習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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