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老爺叫了傭人,我也在旁邊幫忙,搜找了一上午,什麽也沒找到。裴老爺氣壞了,問他是不是撒謊,裴讞不是。”
司行霈聽著這一鬧劇,半晌沒有開口。
他看了眼顧輕舟。
顧輕舟道:“要麽就是他撒謊,要麽是信被人提前藏了起來。依照我看,信是存在的,藏起他信的人,就是挑撥的人。”
那麽,那個人就在裴家。
司行霈點點頭。
“我打個電話給裴誠,讓他請他父母把家裏清查一遍。上次裴家差點搭兩個兒子進去,後來還是沒了兩個人,他們應該不敢掉以輕心。”司行霈道。
顧輕舟好。
夫妻倆進了家門,顧輕舟直接去了餐廳,而司行霈去打電話了。
司督軍已經帶著玉藻,坐在餐桌旁等了半晌。
玉藻餓了,正在吃一碗米粥墊肚子。
“阿霈呢?”司督軍問。
“他去打電話了。”顧輕舟道。
她就把今遇到的事,都告訴了司督軍。
裴讞上門來找司瓊枝,明他對司瓊枝的感情是抱了極大的希望,然後又經曆了極大的失望。
那樣深的痛苦,他才能做出當麵對質的事,否則心知肚明,會裝作不經意揭過去,然後在心裏默默恨司瓊枝和裴誠。
如果不解開他的心結,他鋌而走險,就麻煩了。
“......蘇州駐軍?”司督軍想了想,“那是很多年前了,我印象都有點模糊了。”
“當初的駐軍是您的團。”顧輕舟道,“阮大太太記得很清楚,她那會兒剛生完次子,大老爺就去蘇州負責那個廠,她帶著孩子們一塊兒去了。”
司督軍記得自己曾經在蘇州城郊駐防過。
可具體的印象卻很模糊。
後來是因為剿匪,他才逐漸發跡。
想了半晌,司督軍才道:“我記得了,阮家的蘇州駐防,不是那一次,而是我第一次蘇州駐防,我在蘇州駐防過好幾次。那起來得有二十四、五年了,我那時候還沒結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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