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一直很偏愛芳菲,是覺得她彌補了我年輕時的無能為力。她不僅僅是我的女兒,更像是填補了我的遺憾。”司督軍道。
他的幾個孩子裏,他的確是很偏心芳菲的。
他罷,自己沉默了很久。
司行霈也跟著沉默。
良久之後,司行霈才問:“那後來呢?”
“我不記得了。”司督軍道,“正常的人,突然沒了聽力,就好像瞎了一樣,看到的東西也不會往記憶裏走。後來我隻記得剿匪。但剿匪是秋了。
那年夏到底有什麽事,就不太記得了。我當時耳朵一直不太舒服,肯定做不出什麽喪盡良的惡事。如果我犯了錯,大概就是冷漠導致了其他事故。”
他聽不見的那段時間,以及後來恢複期,是耽誤了很多公務。
他記得補公務的辛苦。
既然公務都能耽誤,那麽其他事肯定也能了。
如果當時有人跟他求助,他多半不會理會。
“應該不止這點事。”司督軍道,“但我盡力了,我實在想不起來了。”
看見的卻沒聽到的,不在記憶裏。
那段記憶怎麽挖也是空白。
司行霈道:“那您就別費心了。我差不多知道了,此事我會處理的。我來找您,也不是讓您回想往事。”
司督軍看向了他。
司行霈就把自己的計劃,跟司督軍了。
司督軍一聽就變色,怒道:“你混賬!用家裏人做餌,一旦出事了你能救嗎?就怕萬一你不懂?”
“沒關係,讓家裏人也見見世麵。”司行霈道。
司督軍不是個畏手畏腳的人,可年紀大了,再也不敢冒險了。
“輕舟知道了,不得氣死?”司督軍道。
“她不知道。”司行霈,“她最近要靜養,這些事不要讓她攙和。我想早點把事情解決,把背後的人全部揪出來,讓輕舟安心待產。”
他這次是真的很生氣。
不單單是顧輕舟這次的意外,更是她的操心。
什麽人讓顧輕舟這樣擔憂,司行霈就想要宰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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