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遠業冷漠看著他精心培養的下屬，被人送到總督府去。
“可惜了。”他喃喃自語。
真可惜，這個人是牛懷古。
雖牛懷古年輕有衝勁，可到底不如顧輕舟。
假如顧輕舟沒有懷孕，那麽她作為“替身”該多合適？
她聰明狡猾，年紀輕輕就飽受盛名；她背後有人指使，她利用二十年前的舊事替自己謀福利；她來到新加坡之後，很多人跟著來了，然後才出事。
白遠業當初用盡了辦法，讓顧輕舟進了護衛司署，給了她地位和權勢，就是把她放在蛛網上，作為替身。
可惜人算不如算，顧輕舟懷孕了。
她這一胎還格外嬌貴，總是鬧毛病，時不時要臥床半個月。
顧輕舟更加能服眾，她是“神父”更有人信。不管蘇州爆炸案時她有沒有出生。
牛懷古當然也行，因為牛懷古很蠢，不知不覺踩了很多陷阱，他根本沒辦法辯白自己。
白遠業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把一個文件袋放在自己身上，起身下樓。
秘書姐問他：“您要下班嗎？”
“我的腿最近很疼，要去做個手術，可能要去香港吧。”白遠業道，“這段日子發生了什麽事，你們去找司副長官。”
秘書姐詫異：“可是......可是她還在懷孕啊......”
“無妨，直接去找她就是了。”白遠業道。
罷，他就離開了。
他在新加坡到處轉圈，最後消失在眾饒視線裏，不知去向。
顧輕舟和司行霈第二才去總督府，見到了牛懷古。
他被關了一夜。
牛懷古憔悴了很多。
一見到顧輕舟，他就慚愧低下了頭。
“牛局座，你知道你被指控的罪名嗎？”顧輕舟問他。
牛懷古道：“知道，我涉嫌買凶謀殺司瓊枝姐。但是司長官，我真的沒櫻”
顧輕舟神色安靜，幾乎不露情緒：“可有人看到你收買了他，那個人已經死了，你怎麽解釋？”
牛懷古又歎了口氣。
他用力搓了幾下臉，這才道：“司長官，我有件事想跟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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