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分行不好嗎?”霍鉞又問。
何微不想做個怨婦,不停的訴苦。每個饒工作都辛苦,霍鉞更是做刀口舔血的買賣。和他相比,何微那些工作上的難題,都是吃飽了撐的的閑事。
“......如果調任的話,可以做個主管。”何微道。
“巴結老板是挺難的,同事會在身後嘀嘀咕咕,反而更顯得不光彩。”霍鉞道,“這還算是最好的情況。”
何微低垂了頭。
“那你查到了什麽蛛絲馬跡嗎?”霍鉞又問。
何微已經查到了,而且做零齷齪事。
她不想把這些告訴霍鉞。
在她心中,霍鉞是高潔而神聖的,不容侵犯。
“估計是惡作劇吧。”何微笑道,“正好明晚有選美,來看看也不錯。以前在嶽城的時候,歌舞廳也有選美嗎?”
“有的,要選白皇後、黑皇後。”霍鉞道,“就是以前的花魁。從前的畫舫、青樓,每年也要選一次的,取得頭籌的花魁會身價倍增,那個青樓一年的生意都會好很多。”
舞廳是霍鉞的生意之一,他很熟悉。
何微就想:“花魁應該很美麗的,他也巴結老板很難,不知以前他手下的花魁,是怎麽巴結他的。”
她愣神了一下。
霍鉞又道:“這種選美,不是靠什麽實力、姿色,靠得是背後老板的錢財。誰家想捧花魁,就需得砸出大量的金錢。重金捧出來的搖錢樹,那是要賺回扣的,而不是拿來自己玩樂。”
何微頓時窘迫不已。
她連忙解釋:“我沒有這樣想過的!”
霍鉞道:“沒關係,外行人都會這麽想。”
何微:“......”
她總感覺,霍鉞那席話是在打趣她。
車子很快就到了樓下,霍鉞下車,看了眼手表:“十二點了,快回家睡覺吧。明晚上我也會去,你放心去玩。”
何微有點緊張:“您也去啊?”
那麽,他就會看到她的所作所為嗎?到時候,他會怎麽想她?
“我來香港就是辦這件事的。”霍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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