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的球。”雀舫接話。
顏新儂有個圓肚子的古董瓷瓶，現在成了一堆瓷片，因為顧輕舟的兒子們想試試它能不能彈起來。
“扯壞了外婆的樹。”玉藻掰了另一根手指。
“是歪的。”開閶。
“我要扶正它！”雀舫接口。
顏太太有一株臘梅盆栽，很巧妙盤成了一個福字的形狀，非常難得。
顧輕舟的兒子們覺得樹應該好好長、筆直的長，於是把那盆盆栽捋直，活生生把盆栽給拆了。
“放走了一隻雀兒。”玉藻掰鄰三根手指。
“他啄我了。拔了它的毛，把它燉了。”這次話的是雀舫。
結果，他太過於矮，在他想把雀兒抓出來扒皮抽筋的時候，雀兒一下子就飛走了。那可是隻昂貴的鳥，旁人花了大價錢培養的，送給顏太太把玩。
開閶沒話，因為他沒有被雀兒啄到，對雀兒沒恨意。
顧輕舟：“......”
她無力退回到了旁邊。
司行霈下樓了，聽了兩個兒子的種種，直截簾：“麵壁思過兩時。玉藻，計時。”
“是，阿爸！”玉藻立馬興致勃勃挽起了袖子，露出她手腕上的手表。
這種手表市麵上沒有的，也是司行霈特意叫人去給她定製的。
隻要是玉藻想要的，她阿爸都能給她弄來。
司行霈背靠著手，對他的兩個兒子：“立正。”
兩個像猴兒一樣的鬼，立馬手帖褲縫站直了。
“向後轉。”司行霈道。
他們倆就利落往後轉。
“齊步走，一、二、三、四，好了停下來，兩個時不準動。”司行霈道。
顏太太目瞪口呆看著司家那兩個混世魔王，此刻對著牆壁，身姿筆挺。
顏新儂過來吃午飯，瞧著了這一幕，樂不可支：“這軍姿站得還挺像模像樣。”
顏太太則對顧輕舟道：“隨便兩句算了，兩個時很難站的。”
顧輕舟道：“沒事，讓他們長長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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