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她才是革命黨,你們快點去抓她!”杜溪上大聲吼道,隻是他的聲音喊得破了音,沒什麽效果。
調查員的表情頓了下,轉身出去了。
負責這件事的長官一合計,覺得杜溪上的話也許是真的。
於是,他們派人去了司玉藻的公寓。
他們在司玉藻的公寓裏,遇到了一位軍部高官——鄧高元帥。
鄧元帥掃視了一眼他們:“這是我侄女,你們興師動眾,是有什麽事?”
特別調查員們都麵麵相覷。
這位鄧元帥的人脈是非常雄厚的,他曾經背靠司家。
司家.......司玉藻的那個司家嗎?
幾名調查員略感心驚。
司玉藻那樣的出身,怎麽會跟革命黨攪合在一起?
況且,杜溪上的話,句句聽上去都是狡辯。
他是司玉藻把他帶到了那個印刷廠,可當時去抓他的人,根本沒看到司玉藻在場。
這麽簡單粗暴的栽贓,調查員們居然信了嗎?
這要怎麽跟鄧元帥解釋?
“.......大帥,是......是想例行檢查.......”調查員做了幾次嚐試,還是在鄧高麵前拿不出合理的理由。
例行檢查也需要證據。
他們來搜查司玉藻的證據是什麽?是一個被人贓並獲的革命黨饒辭嗎?
“啊,吞吞吐吐做什麽?”鄧高不耐煩,“我還要帶我侄女去吃飯,到底有什麽事?”
“元帥,這是個誤會。”調查員尷尬道。
幾個人狼狽離開了。
他們重新審了杜溪上。
杜溪上還是那套辭。可除了辭,他拿不出任何的證據。
沒人看司玉藻約了他,甚至沒有人留意到司玉藻上了他的汽車。
“當時司玉藻約我的時候,她的同學徐景然和馬璿都在場,隻是離得比較遠。”杜溪上道。
徐景然和馬璿也被叫過來問話。
她們倆當的確是跟著司玉藻去逛街了,然後也遇到了杜溪上,但司玉藻和杜溪上話的時候,她們走開了。
“杜師兄擺明了是想要追求司玉藻的,他以前好幾次害司玉藻,還把她反鎖在教室裏,放火燒她,大概是司玉藻拒絕了他。”徐景然,
“那種情況,如果我們在場,杜師兄被拒絕之後惱羞成怒,也想害死我們怎麽辦?所以,我們就自動走遠零,沒聽到他們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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