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去單獨問了漁歌。
他一向沉默少語,懟大姐的時候,尖酸刻薄張口就來,可真要認真點甜言蜜語,他就好像肚子裏的詞庫空了,從來沒把那些好話裝進去了,一時詞窮看著漁歌。
漁歌被他看得發毛。
“我.......漁歌.......”他結巴了片刻。
漁歌見他頂大姐,每次都把大姐頂個跟頭,心中對宋遊的印象一直都是能會道,罵人不帶髒。
突然之間,他剛回新加坡,衣裳都不換,就結結巴巴來跟自己話,漁歌的心提了半截。
她在國內沒什麽親戚啊。
大姐不會有事的,這是新加坡。
除了大姐司玉藻,漁歌也不太關心其他饒生死,隻是看著宋遊很著急:“怎麽了?你吧,我承受得住。”
宋遊臉都憋紅了。
“你想嫁人嗎?”宋遊問。
漁歌:“......”
這是什麽愚蠢的問題。
她真想啐他一臉。可旋即,她把他的窘迫看在眼裏,再聯想到他這麽匆匆忙忙而來,頓時就明白了這話的意思。
她的臉頰也發燙,心跳得像打鼓,嗓子被這鼓鼓心跳給堵住了。
好半晌,漁歌才道:“那要看嫁給誰。”
宋遊好像找到了談話的訣竅,後麵的話順利了不少:“那......你可有心上人?”
漁歌點頭:“櫻”
宋遊的心,頓時就涼了。
他好不容易理出來的話頭,又亂成了一團糟。
“四年前,我回到新加坡就特意去請了一樽菩薩,每都要焚香跪拜,希望我的心上人能從戰場回來,平平安安。”漁歌的臉仍是發燙,“嗯......心誠則靈.......”
宋遊那往下沉的心,猛然刹住。
他看著漁歌,瞧見了漁歌眼裏的自己。
這個時候,他終於徹徹底底的開竅了,上前擁抱了她,親吻了她的唇。
司玉藻大婚之後第二,回到娘家時,就聽宋遊把她的漁歌拐跑了。
她很生氣,漁歌:“你就這麽跟了他?不矜持了嗎?不讓他三求四請?”
宋遊在旁邊,麵無表情的:“大姐,姑爺是怎麽求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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