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素商卻不接話，而是轉身對袁雪堯道：“你先回去吧。”
長青道長卻很熱情：“都飯點了，還回去做什麽？來來來，一起吃飯。”
陳素商：“……”
師父啊，您老人家就別嘴賤了。
他這樣邀請了，袁雪堯很果斷答應了：“好。”
陳素商：“……”
她上樓簡單洗了臉，換了套幹爽衣裳，就下樓去了。
她怕她師父胡襖。
到了餐廳，才發現她師父談笑風生。師父是高鼻梁，眼睛瞳仁的顏色略淺，在燈下，頭發隨著燈火泛出淡黃色光澤，他有點像個混血兒。
陳素商坐到了師父旁邊。
餐桌上正在擺菜。
隻要師父在家，每頓的飯菜都極其豐盛，吃不完賞給傭人們吃。她師父奢靡慣了，從不虧待自己和阿梨。
今也是照樣的菜色繁多。
袁雪堯不知內幕，還以為道長是特意款待他。
陳素商端起水杯喝了幾口，然後就聽到她師父問袁雪堯：“你們袁家這次派人來香港，是想要破壞龍脈辰位的護脈，是不是？”
袁雪堯吃驚看著長青道長。
而陳素商，被一口水嗆得死去活來，在餐桌上不合時夷大聲咳嗽。
她咳得麵紅耳赤，因為氣管嗆水的滋味太難受了。
袁雪堯和長青道長都看著她，特別是道長，還很關切替她拍了拍後背。
陳素商這一咳嗽，咳了一分鍾才停下來，一張臉咳得通紅。
“慢點喝水，還跟時候似的。”長青道長慈祥的。
陳素商則看向了袁雪堯。
她很想解釋，不是自己告密的。可她和袁雪堯一起進門，袁雪堯是很清楚的，她沒有告密的時機。
袁雪堯衝她頷首，對她道：“道長，是高人。”
他們彼此心知肚明。
長青道長攛掇袁雪堯跟陳素商告白，也是為了逼迫他自認身份。他相信這種沒談過戀愛的傻子，會什麽都交代的。
“不高，不高。”長青道長笑道，“若是高，還是你們袁家更高。袁罡的傳人，我們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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