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姐對令兄這般有信心?”
這不是對康書弘有信心,而是信任父親。
她爸既然已經過問了康書弘在銀行裏的賬,那必然是調查過的,深查的話不可能查不到那批金條的來源。
如果康書弘真的摻和了嗎啡的事,哪還有銀行行長的職務供他威風,早就抓起來教訓了。
何況,康書弘也沒有那個膽量,康琴心敢肯定他不知情。
“二少見笑了,我自然是相信我哥的。”她如是答道。
司雀舫又:“我聽聞康家兄妹不睦,今日見康姐這般袒護令兄,想來是謠言了。”
康琴心並不想與外人談論家事,避重就輕道:“手足之間偶有間隙矛盾實屬正常,但都不是什麽大事。
我哥現在被人利用欺騙犯了錯,身為胞妹,自然是要替他明辨的。二少也不用拿話誆我,我既然能主動帶他來找你,就不怕被查。
其實吧,最簡單不過的道理,他如果真的牽扯進了那件事,我早就包庇他跑路了。”
“你還真是不吝嗇實話。”
康琴心笑得狡黠:“這是自然,總不能看著他來送死吧?護短之心,人皆有之。”
司雀舫失笑:“好一個護短之心,卻不知令兄將來是否會記得你今日的袒護之情。”
康琴心不語。
江永旺受了哪些拷問手段她不關心,司雀舫既然打著政府的名義在辦事,那對嫌疑人做什麽都輪不到她來過問。
康琴心也沒有同情心泛濫到去關心一個利用自己兄長又販售嗎啡的人。
但等司雀舫的副官送康書弘回來,司雀舫終有收場離開之勢,她才放下心。
折騰了半夜,司雀舫臉上絲毫不見疲憊,臨走前同康琴心別有深意道:“看顧好康公子,最近不要離開本市,若有需要我可能還要請他過去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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