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措辭,好言道:“二少既然是錯估,那不知可願意替我們銀行向大眾澄清這筆誤會?”
司雀舫半晌沒出聲。
康琴心就有些忐忑了,委婉的又:“你我都是華人同胞,身處異鄉就算談不上什麽合作扶持,但互相打壓的事也不太好吧?”
“康姐這話何意?”“大家在新加坡掙得如今的局麵都不容易,我父親也是努力了好些年才讓廣源和開泰兩家字號有了今朝,但現在市民們紛紛從我們銀行裏取錢,二少就沒有考慮過他們取了
現錢之後會如何安置那些錢?那必然是要流向國際銀行裏的。”康琴心語重強調其中利害,“想當年八國聯軍侵華,就算事情過去了,但畢竟是國恥。二少身為軍人,想必對國家的榮譽感和恥辱感更為強烈,難道就願意眼睜睜看著我們
華饒錢財流向他們的口袋裏,再去推動他們的經濟發展?二少當初既然與我過會委屈下康家,為了華人界的長盛久安,康家也樂得犧牲,那我們不提康書弘的傷勢和名譽,隻康氏銀行的利益損擅太深,將來挽回不得,侵害的可不單單是康家,更是整個華人界。畢竟,就目前來新加坡沒有第二家華人銀行做的有康氏這般完善的。二少,讓市民們繼續信任康氏,總好過其他銀行吧?至少
康家的銀行連接的是國內企業和銀行,合作的都是本國利益,就算資金轉出流動,推動的也都是本國經濟。”
“康姐你很會服人。”司雀舫語帶欣賞。
他語氣鬆動了,康琴心麵上一喜,盡量克製著自己的激動,平靜道:“那也是二少您明事理,若是換了個不通的兵,可就未必能聽我這番話了。”
司雀舫麵露笑意,“秀才遇到兵,康姐自詡為秀才?”
康琴心接話:“二少能文能武,絕非是隻懂帶兵的莽夫。”好聽的話很受用,司雀舫心情舒暢,問她:“那依康姐的意思,想要我如何配合澄清市民們的誤會?現在嗎啡案還沒有進展,暫時還不能放了你哥哥,也不可能澄清他的
罪名。”“這是自然,我不會讓二少為難的。”康琴心爽快道:“康書弘已經卸去了銀行行長的職位,我也會讓我父親以銀行董事長的身份通過媒體發布鄭重明。我現在在廣源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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