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心虛,但也確信自己的醫術,黑檀汁不溶於水,區區河水是不會洗掉我臉上和手上的黑色,不用看我都知道,自己臉上肯定還是烏黑黑一片。
就在我自信萬無一失的時候,齊通宇突然抬手,碰觸到了我的左臉頰。
“你做什麽?”我嚇得後退,即使我醜,也是個在意名節的女子,剛剛水中是關乎到性命,所以才沒有矯情的劃清界限,可現在他竟明目張膽的要調戲我,這種流氓行為絕對不能容忍,即使是我的救命恩人也不校
齊通宇沒有回答我的話,反而變本加厲的再次伸手過來,我後麵便是內城河的河沿,退無可退了,他在我回頭看路的時候趁機把他流氓的手覆在我的左臉頰上,我頓時驚慌失措,還不待我罵他,隻聽的一聲:
“嘶~”
我被定格在簾場。
我的馬甲掉了一個,被齊通宇撕掉了一個。
我竟然忘記了,黑檀汁不溶於水,可蜂巢遇水會破,因此我露餡了。
看出他又要出手的苗頭,我很快反應過來捂住自己的臉,可他更快的過來,一手拉住我的手,另一隻手企圖把我臉上貼的蜂巢做的假傷疤都撕下來。
這貨竟然也是個會武功的,我的兩隻手都被他反手控製在了身後,他的力氣當真大,被他束縛著,我一點掙紮的餘地也沒有,掙紮之下竟然又被他點了穴道定在簾場,他用右手抬起我的臉,一點點撕掉我臉上的假傷疤。
我隻好生無可戀的把眼睛閉上,其實隻是為了不讓自己因為心虛而難堪罷了,這個過程對我來簡直就是個折磨。
好在他很快就撕完了我臉上的東西,他卻沒有再一步的動作,我就這麽被他定住,呆呆的,傻傻的,以一個奇怪的姿勢站著。我心裏謾罵他,也實在是等的著急,睜開眼睛,看到他也呆呆的,像個傻瓜一樣盯著我看。
看到我睜開眼睛,他眼睛對著我的眼睛笑:“哈哈哈”“哈哈哈”
就這麽幹笑了幾聲,他才反應過來給我解開穴道。
我的兩臂被他扭轉的酸痛,我蹲在地上,雙臂抱著自己的肩膀,把頭低垂在臂膀裏,不去看他們。我覺得好委屈,差點被自己淹死,又被這該死的齊通宇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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