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白熊皮心心念念了許久,心裏也很是不舍得,還是決定讓齊通宇帶回去。
“真的不要?”他一次又一次的問我。
“舍不得,可你希望我把它留下嗎?”
“這麽難的問題,你別問我。”
“帶走吧。”
“那我可真帶走了?白熊皮可以再有,機會可就這一次,他若是真的惱了,可是八匹馬也拉不回來了。”
“嗯。”我用力的點點頭,表示自己的決心。
“校我替三哥也鞠一把淚,我們果然是患難不離親兄弟,你連三哥都能拒絕,我也不那麽難受了。”
齊通宇帶著那隻盛著的白熊皮箱子又回去了。來也怪,今日範大學士卻沒有來。我因為齊通宇,也沒去跟父親請安。我瞧著快午時了,午膳都已經進過了,範大學士連影子也沒有,問過了林公公是確實沒來,範府也沒人來遞消息。
作為學生,我還是讓林公公為我備了馬車帶著婉娘和木蘭米蘭前往範大學士的府上去看望他。
我來到範府,很順利的被範府的婢女迎了進去,好像她專門就是在等我的到來。
這範大學士搞什麽把戲,聽範府上的下人他安然無事,正在下棋。他不去我府上授課,也不派人前來傳信,害得我白擔心一場。我尋思著等下見到範老頑童該怎麽訓斥他,很快便被婢女帶到花園裏假山上的閣樓。
“範大學士在裏麵下棋?”我有些疑惑,閣樓落在假山上,這個節氣裏,若是閣樓裏沒有生炭火肯定是非常冷的,範大學士年紀這樣大,怎會受到了寒風躲在這裏下棋呢。更何況這閣樓外一個服侍的下人也沒有,莫不是都怕寒躲在閣樓裏伺候著。
那帶我來的婢女很懂規矩,對我一拘膝,“範大學士確實正在下棋。”
我不疑有他,推門便走進去,閣樓裏不算太冷,映入眼簾的卻是席幔,想來是夏用來遮擋日光的。
我回頭發現婢女在我進來的時候關上了閣樓的門,她身影應在閣樓的門板上,是站在外麵伺候著。
“恩師?”閣樓就這麽大點,雖四周被席幔遮擋著,我還是隱隱約約的看到有人坐在閣樓中央喝著茶。我喚了一聲,無人應我。按理是應該聽到我的聲音的,範大學士年邁,耳朵卻不聾。我在想著,他不應我,今日又不去為我上課,莫非是突然耳聾了。
我帶著疑惑走近他,心想等下替他診一診看看他的身體是否有恙,若是真耳聾了也是件蠻難過的事情,畢竟年歲已經大了,我不會嘲笑他,得好好哄哄他,免得他像個老頑童一樣鬧性子。
“恩師?”哪裏有我的恩師,我左顧右盼兩眼便看完了整個閣樓,除了坐著飲茶的齊介允,再無其他人。
“你怎麽在這兒?範大學士呢?”
他滿麵春風的對著我笑,我還從未見過他笑的如此好看。他在對麵放了個空杯,又往杯子裏倒了杯茶水。看來是要我坐下來飲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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