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言,有物證,也有人參果和母親這些人證,齊景軒和齊介允皆又信了幾分。
齊通宇趁機也把赴我邀約一事出來。
他隻是怕我中了有心饒奸計,又怕打草驚蛇讓有心人防備,故而隻身前往指定地方赴約。可去了卻沒有見到我的身影,已經明白是有人設計。他想引出那幕後之人,所以假意飲了酒,這時候突然出現一個麵生的婢女是我身邊伺候的,他謊稱他視穿了那婢女在謊,但是為了引出幕後之人,他還是假借那個婢女之手給我送了字條。
這就出現了偏差,齊通宇是讓一婢女為我送的字條,而來送字條的人卻是皇後娘娘宮殿伺候的內監青子。
我們之間的話對不上,這很容易讓齊景軒疑心。可來送信的青子確實有人證看到。我所的是可信的,就看齊景軒信不信齊通宇了。
顯然,知子莫若父,齊景軒了解齊通宇,知道他沒有明顯謊的意圖。
再問我們相見後發生了什麽。
我與齊通宇皆知,謊肯定是瞞騙不過齊景軒的,便隻撿無關緊要的如實相告。
我與齊通宇一言一語,到相見後便識穿了有人設計之事,為了引出那人,便假裝中計,在良妃娘娘殿中等候多時為未見可疑之人,甚至周圍一個人也沒出現過。
我們都覺得事情蹊蹺,看時候也不早了,以為那人不會再有後招,便準備離開,後來便遇到來尋的內監和侍衛。
齊景軒聽了我們的敘述,麵色由惱怒轉為青紫,又由青紫轉為惱怒,幾經變換,還是一副要殺了誰才能解恨的模樣。
我一時拿不準齊景軒這是信我們還是不信。也不敢再多言,倒是齊通宇,那人了解他,知道他心儀我,就想把我送他。
齊景軒聽後,怒火衝,把書案上的一踏書冊奏折通通扔在地上發泄。他氣惱的踱來度去,口中念叨著:“該死!真是該死!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玩這種下賤的把戲!”
他猛然回頭,一雙要噴火的眼睛看著我和齊通宇,指著我們吼道:“還有你們兩個!從此以後不許再有任何往來!”
我知他這火火氣雖大,卻不僅是因為我們,他對我們的話是信了,不免心裏懸著的心踏實了下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